小学的毛笔课上,何煊就是胡乱涂鸦应付的。
上了初高中后更没有什么对毛笔字的硬性要求,一般的学生除了专门去上毛笔书法兴趣班外,会写毛笔字的真的很少。
“这特么就尴尬了啊!我总不能……现在和他们说,让他们给我拿一只圆珠笔来吧?这样做……很掉价呀!”
手拿毛笔,何煊却一个字也不敢往宣纸上写,毕竟……虽然要写的话,也能写出个字样来,可那绝对是鬼画符啊!
而且,何煊也还没有想好,到底写一首什么诗好呢?
写爱情的诗词很多,从古至今,爱情都是人类永恒不变绕不过去话题。
写古诗词?
来一首苏东坡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这首好像是悼念亡妻的,在这个场合……好像有点违和呀!
写一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么?
亦或者最近非常火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何煊看了看虚拟空间里的【架空纸(诗词版)】,自己的选择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而且,几乎每一首拿出来,那可都是可以传世上教科书的经典诗词啊!
古今之外,只要自己看上的诗词,写在这张【架空纸】上,就会被架空,然后完全属于自己个人了。
但是,往往人都是这样,越多选择的时候,反倒越难以做选择。
当整个世界的诗词库都摆在何煊面前时,他反而不知道该写一首什么诗了。
而斗诗创作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胡伯岩和柳恒两人,已经创作完毕,将自己桌上的宣纸摊开吹了吹。
“时间到!三位,我们就以从左到右的顺序,请你们将自己写的诗作,朗诵出来吧?”秘书长蔡聘拿起话筒,宣布创作时间到。
“卧槽!这么快,十分钟到了?”
还在脑海当中选诗的何煊,猛然惊醒,他看看自己的纸上,还是一片空白。
“哈哈!乐少,你快看……十分钟都到了,这个姓何的,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啊!”
张嘉乐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何煊的表现,比他预计的还要差劲。
“我还以为他至少能写出几个句子来的,没想到,他真不会写诗,还敢逞能上台去斗诗……”
王文斌也很意外,亏他还把何煊当做对手,特意郑重其事地请来了胡伯岩和柳恒两位大咖。
早知道他写诗这么弱,他就自己上台,亲手狠狠地打脸何煊了。
“可岚,你快看……创作时间到了。胡伯岩和柳恒都已经写完了,可是何先生……好像……一个字都还没有写啊?”
李欢欢也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有点无奈地说道,“看来刚才何先生是真的为了你而逞能上台的了,这下……脸可丢大了。”
“啊?一个字都没有写?这……他怎么能一个字都不写呢?写总比不写好啊!”
真的好气啊!
秦可岚看到何煊的宣纸上果然是一片空白,真的是搞不懂何煊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明明自己给了他一首诗啊!
就算是注定要输,你也至少把我给你的那首《无根水》写上去啊!
不管怎么样,秦可岚觉得,自己写的那一首《无根水》,虽说肯定比不过胡伯岩和柳恒写的诗,但至少也不致于让何煊太过于丢人吧!
结果,何煊上台的十分钟,完全像是在拿着笔发呆啊!
一个字都不写,这态度……真的是令人恼火不已啊!
“看来,何先生今天是缺乏灵感啊?”
站在最左边位置的胡伯岩,见何煊居然什么都没有写,也是嗤笑了一声,然后开始诵读自己刚写的诗作来。
“我写的这首叫做《凌霄》,创作时间仓促,肯定有诸多不足之处,还请诸位斧正!”
表达了一下谦虚的态度,胡伯岩便开始用话筒大声地诵读起他写的这一首《凌霄》来。
“悬崖上凛冽的寒风,
你不能阻止我。
扎根在不毛的坚岩,
我的名字叫凌霄花……”
当他诵读完之后,现场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首《凌霄》,是将凌霄花比喻做努力追求爱情的一种精神,寓情于物,描写颇带拟人化的浪漫主义色彩,而且感情的描写也细腻,在短短的二十多行诗句当中,将对爱这种人类独有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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