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痛就好,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谁么?”
何煊冷笑一声,说道,“我是颜诗韵的男朋友。”
“不可能!颜诗韵是我的老婆,在……在二十年前,我爸和颜老头就说好的。是真正的父母之命!”张国生言之凿凿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现在是婚姻自由,诗韵不愿意跟你,你能怎么样?”
站在一米七不到的张国生面前,何煊天然地就形成了一股压制感。
“那……那也是他们颜家人悔婚,反正,理可是在我这边。他们颜家,要么给人,要么给钱。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注定是要赖着颜家,张国生带着满身的鸟屎,就往地上一躺,耍无赖了起来。
“张国生,你别太过分。你再这样,我们报警了!”
马父气得从厨房找来了一根擀面杖,指着躺在地上的张国生叫道。
“好呀!你报警呀!让警察看看,你们一家人是怎么毁约的,又是怎么欺辱我的。来来来……你拿着棍子不就是想要打我么?来呀!冲我的脸来,狠狠地打我。一会儿警察来了,我就说出门对我施暴……”
死猪不怕开水烫,像张国生这种人,早就已经软硬不吃。正常人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办法。
“国生啊!你这样又是何必呢?诗韵是绝对不会跟你的,钱……你也别想,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这样纠缠下去,只能浪费时间,什么也捞不到的……”
马母很无奈地上前,说了几句软话。
可那张国生就是铁了心,往这地上一躺,歪着嘴说道:“没事儿!你们既然不给钱的话,我就继续在这呆着,以后有空没空……就到你们家来吃饭睡觉,邻居什么的问起来,我就说我是诗韵的老公。反正,腿和嘴长在我的身上,你们也管不着我……对吧?”
一个彻底地无赖,就好像乌龟一样,让你根本无从下嘴……对他是没有一点办法。
打也不行!
赶也赶不走……
就赖在这,恶心着你。
败坏你的名声,让你无可奈何。
现在的张国生就像这么一只蛆虫,就黏在这,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可是……
颜家又怎么可能答应他的条件呢?
“怎么办啊?何必,要不……你先回去吧!”
叹了一口气,颜诗韵也是彻底无奈了,她劝着何煊先走,但是何煊却是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诗韵!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这事儿,我来摆平。诗韵,一会儿你这样……”
说完,何煊笑呵呵地对地上的张国生说道:“你弄成这样,又是何苦呢?不就是想讹点钱嘛!颜家不给你,但是我是诗韵的男朋友,这笔钱我要是出了……你必须保证以后不能再纠缠他们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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