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昂挺直了身子,直直的看着那一个雕像。
武门之中,有三大令牌,一个银色,一个古铜,一个金色,分别代表了在武门之中所做的功劳大小,也代表了权力。
银色令牌,在整个武门只有一百块,而武门有上千万个弟子,可想而知,这一个小小的银色令牌是有多么的珍贵。
与军人的勋章一般。
不过军人的勋章是从战场之上,一刀一刀的杀出来了,增添了无数的伤口。
而武门的令牌,是通过在武门之中的贡献所达到的。
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少爷,张天宇死在了临州。”
突然,有一个手下走到了张昂的旁边,轻轻的禀告着。
“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死了?”
张昂皱了皱眉。
张天宇是他的弟弟,不过却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本身就不受他的关爱,更因为从小天赋不好,被打发到临州去了。
没想到,现在居然死了。
死了,他固然没有什么伤心的,毕竟不是亲弟弟,但是有一点,张天宇是没出息,但是也是他张家人。
要杀也是他自己来杀。
别人来,是在挑衅他们张家人。
“谁杀的?”张昂问道。
“是临州,一个叫君不败的杀的,听说是军队出来的,有些势力。”手下解释道。
“军队?呵,军队现在就是一只软猫,一直在边关吹寒受冻的,上面也对军队极为防备,现在夏国是我们武门一家独家,我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说到这,张昂又看了看那一个雕像:“君不败?姓君,为帝姓?有点意思,不过现在的帝王一脉,已经被四皇联手打压,你们君家又能干什么。不过,君家一向在六朝古都燕京,这一个君不败,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野小子。”
“蝰蛇。”
张昂叫了叫那一个手下。
“在。”
那一个手下生的虎背熊腰,在其脖子上还纹了一条巨大的蟒蛇,看起来狰狞无比,但是在张昂面前,依旧是弯着腰,卑微无比。
“你去临州走一趟,把那一个君不败带来,帝君,我挑战你,先从你的一个同姓开始,君家已经势微了,天下会有我们张家一份羹。”
张昂大手一摆,带了几分阴险。
当然,他不会愚蠢的到处宣扬这一番话,要知道君家已经坐了帝王那一个位置一千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君家的实力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江州能够媲美的。
要知道,靠着四皇的全部势力才能够将那一帝王脉给压住。
而江州,与四皇比起来,更是相差甚远。
帝王一脉,终究是天龙真子,要不是三十年前的那一场内乱,也不会有四皇联手镇压君家的事情发生。
可终究,君家以一族之力,硬抗四皇,不落下风,形成了现在的两相割据状态。
“是。”
那一个蝰蛇退下了,准备去临州,捉拿君不败。
而张昂背着手,看向了远方的大好河山,道:“乱世才有枭雄的位置,若不是战乱,又何会有东境之王的出现,打破了夏国上千年来的格局,就是不知道那一个王侯是偏向哪一方的。”
据他所知,那是一个铁血王侯,手握虎符,可调用二十万鬼狼铁骑,八十万禁军,将是这一场博弈的关键性人物。
不过君不败向来,喜欢跳出棋盘。
终究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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