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北看到他,一如既往地兴奋。
然而陆见池站在门口,映入眼帘极为刺眼的是那具柔软的身体撞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男人看男人的眼神,总会多一些深究。
特别像席沉这么有亲和力的男人,女人都会为他为之倾倒。
陆见池单手插兜,仿佛身后笼罩了黑布,那张冷峻的脸又降下了几个度,黑漆般深邃的眸子盯着相依偎的男女身上,薄唇抿成了直线,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森冷。
而在西裤里的手握成了拳头。
他站在门口许久,眸子许久没转过来。
包括湛北兴奋地喊他,他也没有答应。
宋乔笙没想过他会来。
她依偎在席沉怀里,身后却是陆见池,这画面确实有点尴尬。
可一想到他们又没什么关系,这份尴尬也就消失殆尽。
“谢了。”宋乔笙松开他。
特意不去注意陆见池的身影。
席沉手托着她纤细的腰,温热的呼吸声洒在她头顶,轻声道:“不客气。”
他又道:“宋小姐别见外,认识了就是朋友。”
宋乔笙笑:“结交你这样的朋友,岂不是心思都看穿了。”
席沉却道:“没那么神,比如现在,我就看不懂宋小姐在想什么。”
宋乔笙心里又轻松不少。
见两人聊得甚欢。
在陆见池印象里,好像并没有见她与哪个男人有过很亲密的接触。
今天是第一次,看着那托住她腰肢的手臂,他眯了一下眼。
“池哥,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来坐啊,我们在打牌呢!”
陆见池缓过神来,看向里头的人,声线低沉:“好。”
他没有在关注他们的举动。
席沉对宋乔笙道:“我们也过去。”
他们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而这一次宋乔笙坐在席沉的旁边。
“见池!”
宋乔笙抬头看去,只见从她身侧过去的女子热情洋溢,看陆见池的眼神也很热诚。
“你来了,伯母怎么样了?自从我退隐后,很久没见过她了。”
陆见池见到她,就像与好友聊天那样:“她还是老样子。”
“是吗?有空我要去看看她,为了你,我也要去多问候。”
与陆见池聊得来的叫唐颖。
入圈要比宋乔笙早好多年,年轻的时候就拿过影后,但她名气最高时却隐退了,嫁为人妇。
可不管她有没有在演艺圈,地位和成就就摆在那里,也是许多艺人向往的脚步。
唐颖挺高冷的,这是宋乔笙第一次见她,也是来到这她最醒目的谈话。
唐颖嫁给了圈内有名的企业家,婚后很低调,再也没见她出入过公众场合。
她与陆见池之间如此亲密的联系,这是宋乔笙很意外的。
而且她看陆见池的眼神有些奇怪。
唐颖热情的给陆见池倒茶,又是给他搬椅子,表现得很正常,可行为却过于诡异。
也许是她过分热烈,陆见池把手放在椅子上,不让她动,冷声道:“不必了,我自己来。”
唐颖又抽手,笑容满面,站在身侧:“好,你自己来。”
坐在牌桌旁的叶秋看了眼,问道:“颖姐,怎么不见姐夫呀,大晚上的,他舍得让你一个人出来玩吗?”
叶秋在圈内属于三线,她没什么野心,有戏就拍,没戏也不着急,就算不拍戏也能继承家里的财产,与宋乔笙合作拍过戏,不过她们公司不同,也没怎么联系过,但她对叶秋的印象还不错,是个伶俐的小姑娘。
唐颖道:“他忙于工作,怎么有空。”
叶秋又问:“你和姐夫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居然没有要孩子。”她看着唐颖玲珑有致的身材,贵为少妇,风韵犹存:“但颖姐这么多年,身材保持得正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瘦的地方也很瘦!”
“你别贫嘴了!”唐颖红唇轻勾着,极其温柔:“其实是我不喜欢孩子,不准备要孩子。”
叶秋很吃惊:“姐夫居然听你的,他做到这个地步,也不错了。这么大的家族,以后还需要继承人,却这么心疼你!”
像明星嫁入豪门这种案例很多,可很少有不生孩子的。
甚至有些人想嫁入豪门,连生几个都没有机会成为正房。
唐颖是足够幸运的。
听说她老公对她很好,言听必从,婚后幸福甜蜜,公认的模仿夫妻。
也难怪她在旺盛时期隐退。
“你会玩吗?”
突然席沉对她道。
宋乔笙看着他手里的牌,有自知之明:“我玩得很菜。”
席沉的桌上一大叠钱,把牌放在她手里:“没关系,咱们输得起。”
“乔笙,你玩一会嘛,席总都不怕你给他输钱了。”叶秋暧昧地说。
席沉温柔地提醒各位:“与宋小姐过招,你们也别在乎手里的那几个钱。”
意思大家放放水。
陆见池闻声,看了宋乔笙一眼,她脸上洋溢着笑,撩了撩卷发,自信又傲慢:“我是菜又不是蠢,你们可别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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