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她意外。
顾浅浅已经后悔昨天下药了,她怕陆见池真的娶了她:“乔笙,你不嫁给见池,为什么要出现在房间啊,你不认我这个姐姐没事,可你这样做,违反了道德,你伤害了我。”
陆老夫人对她有点愧疚,叹了口气:“浅浅。”
顾浅浅楚楚可怜:“奶奶,我难过,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还是想嫁给陆见池。
宋乔笙道:“你算是说到点上了,昨晚我来的时候,你不也在吗?你给陆见池下药了是不是?”
这话推到她身上。
昨天本身就不对应,为何她还要下药?
顾浅浅有些心虚了:“我没有,你不要含血喷人。”
除了她,也没有可能是别人,宋乔笙继续道:“既然没有,为什么要跑?我记得清清楚楚,陆见池当时说的话,就是被下药了,你心虚才会跑。”
“我没有。”顾浅浅摇摇头,哭得更加伤心:“当时见池的反应太可怕了,我很害怕才会跑,你出现得太巧合了,乔笙,你在算计我。”
顾浅浅跑了,她在场,确实她的嫌疑更大。
陆老夫人严厉道:“最后躺在那张床上的人是你,你怎么还怪在浅浅头上!”
“当时在房间,下药的只有她,我是后来的,我怎么可能下药!”宋乔笙反驳道:“既然我说了不嫁陆见池,那做这一切都没有任何逻辑性。”
“浅浅是见池的未婚妻,更加没有下药都可能性。”顾蓉说了一句。
宋乔笙是躺着也中枪,惹得一身麻烦事:“那就看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要从见池身上得到什么了!”
她一句惊人,顾浅浅和顾蓉都有点神色反常,只是没有证据,她们也不可能承认,只是把自己当做受害者。
还委屈的哭了起来。
“冤枉,我们冤枉!”
陆老夫人不想听吵架:“好了,别吵了,这件事必须查清楚,我已经把那两个人带回来了!”
就是宋乔笙说的那两个服务员。
当时,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服务生在场。
都是兼职的大学生,遇到这种场面有些胆怯。
“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陆老夫人问道。
服务生低着头,胆怯的说:“我、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的酒没有下药,请老夫人明察,可我们出来,确实遇到了宋小姐,可发生的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宋乔笙不信,直到房间里杯子里的酒什么也没检测出来,才让她吃惊一番。
“宋乔笙,你还有什么说的!”陆老夫人怒斥。
似乎都觉得是她给陆见池下药了。
而她回忆起,她在吧台看到的那一幕,难道真是她喝酒喝多了?
可她就算醉得不清醒,也不可能与陆见池躺一张床。
宋乔笙脸色变了:“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说多少遍都一样,就算是我下的,又怎么着,你们还想弄死我吗?”
她的狂妄,把陆老夫人气得不行:“你这个野蛮丫头!”
正准备要惩罚她时,赵青走过来了。
他拿着一盏香炉给陆见池:“陆总,果然是这香有问题。”
顾浅浅看到那个香炉,顿时惊了,吓得腿软要跪下来。
陆见池把香炉拿起来,冷眼对她们说:“这香炉是你们的吗?”
她们不敢做声。
陆老夫人也奇怪了:“这里面有什么?”
“催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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