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医生。”顾浅浅礼貌道。
温婷看到宋乔笙在外面,怒声道:“都是你,宋乔笙,你害了浅浅姐。”
宋乔笙神情冷漠,又无比厌恶地说:“她有败血症关我什么事?难道是我害她得的?”
陆见池眼底的光有些森冷,但没有说什么。
“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呢!”温婷气不过,十分刻薄:“要不是你,浅浅姐怎么会烫伤,怎么出现这种情况,你知不知道败血症多严重啊,那会要人命,果然,你蛇蝎心肠!”
宋乔笙却笑了,她眼底的神情不变,语气凉薄:“温婷,我看我该叫你活佛,你那舍利子都甩到我脸上了,要不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血液,你和她匹配得上,还能献血,替她受了,也用不着在我面前普度众生了。”
“你,你强词夺理!”温婷火冒三丈,恨不得巴掌伺候到她脸上,又朝陆老夫人告状:“外婆,你看看宋乔笙,她不知悔改。”
陆老夫人听她们吵,头都疼:“乔笙啊,你少说两句,浅浅正病着呢!”
顾浅浅却喧宾夺主:“我没事儿,你们别怪乔笙,是我的问题。”
她又看向陆老夫人:“奶奶,我在这休息,会不会不太好,影响你们的关系。”
话都说到这份上,是谁都被觉得理所应当。
陆老夫人想想她为陆见池受了这么多苦,心底更是愧疚:“哪有那么多顾虑,房子大,空着也是空着,再说,你为见池受了这么多委屈,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你在这休息,能伤好了再走。”
顾浅浅看向宋乔笙,眼底的笑意很明显:“乔笙,你不会介意吧?”
宋乔笙看她这德性,原来她抱着这个目的,专门来恶心她:“要是你不怕晚上听到什么不方便,那也可以待着,你们都不介意,那我一个人介意有用吗?”她看向陆见池:“如果这容不下我,我还可以给你们腾地方呢!”
她的话中伤到两个人。
陆见池看向宋乔笙,眼神有些冷淡:“那你就安心躺着。”
得到回应,顾浅浅很开心,就算他们结了婚,也改变不了她在陆见池心底的位置。
宋乔笙气不过,往外走。
温婷道:“浅浅姐的衣服都脏了,嫂嫂,你有衣服吧,给浅浅姐换一件呗。”
“太太的柜子里还有没拆标签的睡衣,可以给顾小姐拿一件。”
陆老夫人道:“你们的身材都差不多,那就给浅浅拿一件吧,反正过季的你们年轻人也会扔。”
宋乔笙拧紧拳头,差点就火冒三丈了,她忍着脾气回房间。
回到房间,闻到一股不属于她的气味。
仿佛这里被别人踏入过。
她忍着恶心,把衣柜里没拆封的都拿出来扔给佣人:“都去给她,反正不是我花钱买的,这些我都不要了!”
陆见池进来,见她在耍小脾气,把衣柜的衣服全部拿出来扔地上,又把床单被罩拆下来。
他单手插兜,面色平静:“你在闹什么?”
宋乔笙回头,怒眼看着他:“我闹?你哪里看见我闹了,我这不是给你们制造机会,人都睡到家里来了,我很识趣,知道我该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
“她有败血症。”
宋乔笙觉得好笑:“她有病,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见池眸色微冷,拽住她的手摁在了墙上。
宋乔笙的背抵着墙,只觉得发冷,发疼,她就这么不解的看着他。
陆见池唇角微扬,很冷的笑,他修长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颊,仿佛在捏造一件艺术品,把她白皙的脸揉成了红印才罢休:“宋乔笙,你觉得你逃得掉吗?她的败血症和你没关系,还能与谁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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