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
我特么要是知道了,用得着问你不?
旋即两人又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去问一个小孩子的意见?
见到两人的模样,王乙心中瞬间一乐。
装逼的机会来了……
不对!
是为老爹指点迷津的机会来了。
这要是老爹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有了思路,再把这个办法进谏给政哥,那王翦在政哥心中的地位妥妥的坐上火箭往上升啊。
Biu……biu……biu……的那种速度!
大佬总是与众不同,丝毫不在意王翦与嬴政跪坐的姿态。
王乙直接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碗水。
咕嘟咕嘟一口气将其喝进肚子,这才略显满足的看着仍旧一脸懵逼的王翦和嬴政。
“千言万语,总结成一句话,再浓缩到一个字,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莽!”
“莽?”王翦一脸懵逼。
“你是说大王去找一条蟒蛇过来,这事儿就解决了吗?”嬴政若有所思道,玄学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这样真的有用吗?
“兄嘚,思维受限了啊!此莽非彼蟒!”王乙毫不掩饰的朝着嬴政去了个鄙视的眼神。
讲真,如果不是嬴政在这里。
就王乙的这种态度,王翦觉得自己能把他打死三回都不嫌多。
跟大王称兄道弟也就算了。
还特么一直的兄嘚?
小时候没教过你发音还是咋滴?
发音不准也就算了,你还接二连三的鄙视大王。
王翦有时候真的很担心,担心自己辛辛苦苦铺的路,会不会就这么被王乙给挖成深渊巨坑。
“大王乃秦国正统,那是已经举行过仪式的人,现在整个秦国都知道政哥及冠之后就要亲政的,这是规矩,也是律法,没有人敢去拒绝。”
“有律法作为保障,又有正统加身,你们还怂个啥?”
“到时候谁敢挡在政哥身前说你还小,你不行,那时你们两个直接上去撸起袖子,啪的一巴掌呼上去,直接把他莽了便是,用得着那么麻烦?”
嬴政满额头的黑线。
王翦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嬴政想了想,还是继续说道:“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可事实要远比道理更加复杂,这件事情并非你想的如此简单的。”
“瞅瞅,我说你死脑筋吧?就这你还不相信,道理你都明白了,那还有啥想不通的?”王乙直接开启了喷子模式。
虽然是在装……
是在给王翦提供思路,但是提供思路的同时,咱也得先爽一把不是?
这跟带着姑娘送去客人那里的路上,自己先伸手摸一把的道理是一样的。
“现在阻拦在政哥面前的无非也就三个人,一个是赵夫人,一个是吕不韦,还有一个长安君。”
“长安君可以忽略不计了,虽然现在他的势力不小,但那都是不成气候的小喽啰们,等政哥解决了赵夫人和吕不韦之后,就是随便放个屁都能蹦死长安君。”
“赵夫人守寡那么多年,我就不信她没点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俩现在就从这方面下手,应该会有些线索的,到时候就拿着这个去逼赵夫人让权。”
“至于说吕不韦,我曾经听人说起过,长信侯是吕不韦送进宫中的,按理说他应该是吕不韦的人虽然贵为相国,但现如今却被长信侯钳制的死死的,长信侯又是赵夫人亲自册封的……”
嬴政紧皱着的眉头突然间松开了,脸上凝重的表情也终于渐渐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笑容。
“我明白了……”
王乙愣了下,看着一脸我已知晓一切的嬴政。
我特么还没说完呢,你明白啥了?
等等,你特娘的别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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