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萧静静地看着余帘升华、破境。
他知道，余帘早就可以突破，积累已经足够。
只是，她不懂天魔境之上的道理，心中有了欠缺。
而现在，韩萧将远古空蝉翼的空间法则的道理展现给了余帘。
这可是能够堪比昊天的空间法则。
一看之下，自然升华！
余帘站在旧书楼的二楼，天地元气从大地深处涌上来，顺着旧书楼来到了余帘的身体里填充起来。
她在升华，还有可能破境！
同样，韩萧也趁机看到了二十三年蝉的法门和精意。
那是魔宗功法，非常适合锤炼体魄，更有一种隔绝气息的功能。
纵然是全力施为，昊天也不会察觉到天魔境的气息。
因为，那一对蝉翼已经自成一世界。
“二十三年蝉，好东西！”
韩萧顺其自然的收下了这份大礼。
他之所以能够看到二十三年蝉的法门和精意，自然是基于余帘愿意之下，否则，他不可能看到。
甚至，观看余帘升华、破境，要远比看书能够了解的多。
吱～
吱～
吱～
吱……
不久后，虚空之中响起了无数声蝉鸣。
蝉鸣响起，虚空都发生了扭曲，形成了无数回荡的涟漪。
“呼……”
某一刻，余帘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眼中出现了一抹晶莹的光斑。
海量的天地元气灌进了余帘的体内，推动她达到了天魔境的巅峰之上，非常接近传说中的不朽境。
这个境界，世间唯有两个人。
其一就是她，今日升华，虽然没有破境不朽，却也跨越一大步。
其二，就是从上一个永夜活下来的屠夫。
“可惜……”
韩萧吐出了两个字。
余帘止步在了天魔境巅峰，距离不朽境仅仅是差了一步而已。
“不可惜……”
余帘吐出了三个字。
唰！
说罢，余帘身形一闪就瞬移到了木椅上，提笔继续抄书。
她的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仿佛境界的升华对她而言不太重要。
“好心境……”
韩萧忍不住夸赞了一声。
因为，他不如对方。
如果韩萧突破到了斗尊，心里一定会非常高兴。
可是余帘，却依旧面不改色。
而且，经过刚刚的那一刻，韩萧知道余帘可不仅仅是升华到了天魔境的巅峰，而且还通过空间法则顿悟了书院的无距境。
这样都能保持心境，真是让人敬佩。
无距境+天魔境巅峰
这样的余帘，怕是能与未有突破到清静境的观主一战不分胜负。
余帘继续抄书，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她的破境很少有人知道。
她自己算一个，韩萧算一个，然后就是夫子了。
除了三人之外，即便是后山的其他师兄弟都不曾知晓。
而此时，韩萧也准备离开旧书楼了。
他选了一个特殊的日子。
那天正好艳阳高照，书院的一批教好的弟子被送来旧书楼看书。
黄鹤教习亲自来送，到了门前时，大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然后，黄鹤就看到了一年多前将他气到胸闷的家伙。
“你，你要走了？”
黄鹤惊喜的说道。
韩萧：“？？？”
你这么惊喜，感觉对我有点不太尊重啊！
韩萧想了想，还是抬脚迈了出来。
嗡！！
一步落下，韩萧的体内构建出了修行的框架。
他的灵魂衍生了念力，而后牵引天地元气循环了过来。
顿时，黄鹤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因为他看的出来，对方跨入到了初识境。
可是，那是初识境啊！
五境第一境，修行的门槛！
这么厉害的一个大高手原来之前真的没有修炼过！
那一刻，黄鹤不禁想道：难道世上真的有如此天生神力之人？！
嗡！
紧接着，韩萧迈出第二步，他突破到了感知境！
第三步，跨入不惑境！
第四步，跨入洞玄境！
第五步，他跨入到了知命境！
这一刻旧书楼前的少年少女纷纷被震惊的瞪大眼睛说不出话了。
黄鹤也心头震惊一片，难以置信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啊…”
一步一破境，五步知天命！
这样事迹，注定会流传千古，让无数修行中人为之向往和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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