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早上,一大妈看见贾张氏抱着肚子,急匆匆的往厕所跑就摇头叹气。
接了盆水,回屋便跟易中海感叹道:“这贾家也真是的,跟没吃过好东西似的,一顿就把傻柱买的鱼都给吃光了,这把傻柱当什么了!你说原来挺好的一家子如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就她家那情况,屋里也没个成年男人,还真是只能傻柱多帮着点了,要是换了别人,她婆婆一准不消停。”易中海提上鞋下了地,走到脸盆前开始洗漱,感觉水凉便道:“这天气都凉了啊。”
一大妈甩着手上的水,扭头望向易中海,等了一会见没有下文,才又转回去继续准备早饭,然后想想又道:“今天都白露了。”
对话在两处水声中莫名其妙的开始又结束,一大妈说了自己想说的,而易中海觉得自己说了个寂寞。
待易中海洗完了脸,一大妈便又端起盆子出去。
刘南云端着木盘走进中院时,正看见一大妈将盆中赃水泼掉,于是打了声招呼:“一大妈,早上好。”
一大妈也看到了刘南云,本以为会继续被当做空气,所以毫无准备,措手不及下,只能“嗌,嗌”的发声,像极被掐住了喉咙。
易中海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看见刘南云木盘上托着的一盘一碗,便问:“刘南云,你这是?”
“易师傅早,我给后院老太太送点吃的过去。”答着话,刘南云端着木盘继续往后院走,早上吃的就是个热乎气,这样身体才会舒活,所以耽搁不得。
易中海若有所思,心中莫名的生出了危机感。
后院很安静,只有右侧的房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传出些动静,那是刘海中家。左手边是许大茂家,都这时候了,还没个烟火气,也不知他家这日子是怎么过的。
聋老太太家门前架着竹竿,路过时刘南云仔细的看了看攀爬其上的绿植,他原还以为是个葡萄架的,可惜了,并不是。
“笃笃笃,老太太在家吗?”
“谁呀?”门被从里面拉开,看见外面站着的人,老太太表情有点惊讶,又看见木盘上托着东西,在微凉的天气里冒着白气,还散发出一阵阵香气,连她那麻木的味蕾都渐生津液。
“老太太,是我,前院的刘南云,我过来看看您。”
“哎,好孩子,你可有些日子没来看我了,进来,快进来。”
刘南云有些脸红,原身夫妻俩还会隔三差五的照顾照顾聋老太太,尤其是许雅,每个月都会给老太太检查检查身体。
而刘南云穿越过来后,则是没事儿不来,有事儿少来,聋老太太的话可能说者无意,但刘南云听者有心,心里便有些愧疚感,也开始有所自省。
怕撞到老太太,刘南云等着她完全退开才迈步进了屋子。
“老太太,对不住了,这一年我心情一直没调整好,以后不会了,以后我还像以前那样常来看你。”
“那可好喽。”老太太高兴得像个孩子。
“今早上我做了广东小吃肠粉和海鲜粥,您快尝尝。”刘南云将一盘切成段的肠粉和一碗海鲜粥放到了聋老太太家的饭桌上,先在肠粉上浇了汤料,才递上筷子。
“好,真好,看着就香。”
“吃着更香,这个得趁热吃。”刘南云劝着。
聋老太太夹了一段肠粉送进嘴里,紧接着就惊奇的顿住,眉梢都飞扬起来。
刘南云笑了:“怎么样,我没骗您吧,是不是比看着香?您喜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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