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仪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并不说话。
史采女本就心里有鬼,此刻被她逼视,乱了阵脚,连忙解释道:
“妹妹完全不知情啊,或许是有人刻意仿照妹妹的手帕绣了一副,来栽赃陷害妹妹呢?”
桃宝皱起小眉头,小奶音萌萌哒响起:
“是不是陷害,拿去找懂刺绣的人一验便知了。史采女家里那么有钱,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这绣的花应该也不会差吧?”
史采女的脸绿了。
桃宝说得没错,她的手帕都是找京中绣技最高超的绣娘定制的。
那绣娘一种花样只接一次单,不存在复制的可能。
她的技艺太过精妙,也没有人可以仿制出来。
“而且很奇怪的是,史采女说小太监发现了狗狗的尸体,就马上找她汇报了。”
“小太监既然知道狗狗是司马娘娘的富贵儿,怎么第一个汇报的不是司马娘娘,反倒是史采女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只怕是史采女自己毒死了司马娘娘你的狗狗,来陷害假货给我吧!”
司马昭仪此刻也冷静了下来。
的确,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蹊跷。
她刚刚处于极度悲伤和极度愤怒的状态,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所以完全被史采女牵着鼻子走,连打开看一眼布包都忘了。
她看着史采女躲躲闪闪的目光,心中便有了定论。
“史妹妹,还需要本宫拿这方丝帕去找绣娘辨认吗?你若是自己认罪,本宫可以考虑轻罚。”
“否则,本宫叫你偿命。”
史采女吓得膝盖一软,瘫在了地上。
“来人啊,给本宫用力扇她一百个耳光,要扇得狠,扇得响!否则难解本宫心头之恨!”
司马昭仪出身将门,身边的丫鬟也是从小在军营训练长大的,手劲儿特别足。
这一百个耳光下去,史采女两边脸颊肿得跟发了的白面似的,还红中带紫。
史采女眼睛流着泪,嘴角流着血,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明明被打成猪头的应该是桃宝才是!
明明自己安排的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刻,大皇子寝宫。
小太监在大皇子面前跪下道:
“大殿下,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偷了史采女贴身之物放进布包里了,您可以给奴才解了身上的噬心蛊了吧……”
大皇子微微一笑:“本王没有解药。”
小太监急了,膝行上前拽住大皇子衣摆,哀求道:“是您亲口说事成之后会给奴才解药,求您饶奴才一命吧!”
大皇子露出了他的照片眯眯笑:
“夫子常说,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本王那日放进你嘴里的,不过是颗寻常糖丸罢了,你想要什么解药,嗯?”
……
“十一公主,对不起,本宫也是在气头上,又被贱人误导,误会了你…”
桃宝有些意外,没想到司马昭仪居然会主动向她道歉。
“司马母灰,没关系的,大黄狗死了,我也很伤心呢。”
突然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闪过。
桃宝迟疑片刻,道:“司马母灰,或许,我有办法能让大黄狗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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