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公公说的是。只是本国公的这个头疼病说犯就犯,没有办法呀。当然,如果大工可以给上五十人,国库内的东西可以自选三成的话,想来这头疼病就可以好上一阵的。”沈傲不被威胁的说着。随即也不等严福回话,这便闭上了眼睛。
应该说的他是都说了,接下来就看严福的反应好了。他相信,对方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一定会让自己满意。
“你...”眼见威胁不了沈傲,严福也是无奈,摇了摇头道:“也罢,五十名大工可以答应,但三成之货太多了,这样咱家告知皇上,最终给你一个结果如何?”
没有在睁眼,沈傲只是闭目点了点头,一幅要问就快去,不然的话东瀛使臣就会笑话大乾了。
一声叹息,严福回身即走,以着疾快的速度来到了金銮殿上,小声的对着乾文帝耳语了一番。
这一刻,乾文帝的脸色是由白到红,在由红到黑,过了一会之后,黑意才慢慢消散,重新回归于白静之色。
严福一走,沈傲就睁开了眼睛,他等待着乾文帝的决定,也做好了与其讨价还价的准备。但同时心跳的也更快。
这毕竟是在威胁皇上,虽然从他了解来看,这位乾文帝一般情况是不会杀大臣的,自己最近主管着国昌隆,也着实为他老人家赚了不少银子,加上姨母和叔父的面子在那里放着,乾文帝会收拾他的可能性是微乎其乎。
可有人不是说最难猜测帝王心吗?
谁知道一气之下的乾文帝会不会一改常态的治自己的罪呢?紧张就是必须的了。
但无论怎么样的紧张,应该索要好处的时候还是要要的,这基于他骨子里商人的本性,也是一种保护的手段。他的表现越突出,就会越发的引人注意,往往这样的臣子表现的越完美,往往也越发的会引来皇帝的猜忌。而如果可以在某方面展露出足够的缺点,皇上看到了,就会心下大定。
有缺点的臣子,皇上才更好加以控制,才可以放心的使用。
此时的沈傲,表现出的就是一幅贪婪的模样,为的也就是在告诉乾文帝,他很爱银子,他没有什么野心,更没有什么城府。对他这样的人,不用太关注,更无需提防。
且不提沈傲是何心思,这一会的乾文帝的确是非常的生气。
这都什么时候了,眼看着东瀛国的使臣就要看大乾的笑话,也是要看他这个当皇帝的笑话,满朝文武都是举止无措之时。好不容易可以解题的沈傲竟然还在和自己讲条件。
他心中有大乾?有臣子之道?还有自己这个皇帝没有?
这一刻的乾文帝很想把沈傲拉出去痛打一顿。可是他又不能,现在不是与此子置气的时候。
强迫自己平定有些燥动的心情,目光远远看去,正可以看到沈傲看向自己的目光,这一次索性也不用严福去传话了,乾文帝轻抬手伸出了两根手指。
这就是答应两成之货给沈傲了,这个结果已然大出了他的意外。原以为在给半成,凑够一成就可以了。想不到皇上就是皇上,够大气,开口就给两成,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上吧!
帮助收拾东瀛国这丫的,让他知道管原中浩所研究出来的什么回文诗,早就是他玩腻的东西了。让对手在最熟悉的领域栽跟斗,打败他,那才是极爽之事。
一旁站着的严福看着这一幕,心有戚戚。自己答应了沈傲半成,就被陛下说成是败家,这下子好了,一下子给出了两成,真不知道是谁更为败家呢。
沈傲这里已经点头下了决定,那边的管原中浩还是一无所知。眼看着这一会的时间了,还没没有人应题,虚荣心大涨的他不由是哈哈大笑,“尊敬的大乾皇帝陛下,您和您和臣子是不是解答不了呢?没有关系,此诗在东瀛也只有十余人可答而已。”
说的是十分的谦虚,意思却又明了非常。就是告诉大家,东瀛国的人才比大乾多,这样的诗句都有十余人可解呢。
一番话说下来,满朝大臣更是汗颜满面,他们知道,这一次很可能要载在这里了。怕是以后也不能拿最引以为常的诗词来取笑东瀛小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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