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么？”沐清枫看着面露疑惑的女孩，轻轻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脑袋。
“唔……”琪亚娜抱着脑袋发出可爱的声音，“单独指导我真的没关系吗，那大家怎么办？”
“考虑的还挺周全，她们我也在指导。”
“唉？”琪亚娜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沐清枫明明在这里怎么去指导其他人？
精神分化，可以将自己的意识分成无数份，优点很明显，弱点也很明显，现在给学员们逐一指导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分化在这种情况下就很实用。
“好了，刚才你一直在划水，什么都没干。”一记脑瓜崩弹在琪亚娜额头上，再次让她捂住脑袋，“来，用全力和我打一场。”
“那不是没反应过来么，还有子弹根本打不到你啊。”
“齐格飞的枪斗术你是没有学到多少精髓，废话倒是学了不少。”
“另外告诉你一件事，你父亲联系我了，不久他会来圣芙蕾雅学园。”
“唉？臭老爸会来？真的？”女孩的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天蓝色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真是有活力啊，只不过，知道真相之后你还能保持初心吗，琪亚娜，我很期待……
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会陪着你，而你，会向我们靠近么？只有双向奔赴的感情才是有意义的啊。
……
沐清枫轻轻揉了揉希儿的脑袋，女孩头发柔软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想拿开手。
“准备开始吧。”
“再揉一次！”希儿忽然抬头看着沐清枫，眸子了带着些许红色，没有了刚才有些害羞的感觉。
“真拿你没办法。”沐清枫笑笑，再次把希儿的头发弄乱，“生日快到了，是么？”
“嗯。”
“镰刀我虽然不太擅长但也有些心得，以前有一个朋友用镰刀很厉害，我现在教你的，就是她用镰刀的心得。”
……
“……”
“……”
沐清枫和布洛妮娅无声的对视着，似乎都在等对方先说话。
最后还是沐清枫打破了沉默，“你还想学什么？”
对于布洛妮娅来说，沐清枫可以教她的东西不多，大部分可以教的都已经教过了，剩下的就是去熟悉掌握。
“你是老师，你来决定，布洛妮娅没有什么想要学的了。”
“帮你熟悉以前的东西好了。”沐清枫思索了一会儿，如此回答。
布洛妮娅颔首表示赞同，因为腿受伤，她荒废了很多东西，如今沐清枫帮他回忆，没有理由拒绝。
布洛妮娅没有问沐清枫单独教她其余的学员怎么办，她大致可以猜到这是用了什么办法做到的。
……
“感觉你最近好像有点心事，是发生什么了么？”沐清枫和雷电芽衣相对而坐。
雷电芽衣表情有点不自然，看上去可以说是窘迫了，沐清枫忽然反应过来了，露出带着歉意的笑容。
雷电芽衣不知道沐清枫误解了什么，好在他没有继续探究。
夜袭，强上什么的……明明自己没有胆子，还撺掇我去……有本事你来！
【我来就我来！】
沐清枫有点疑惑，刚才雷电芽衣的气质变了一下，律者芽衣好像刚出来又缩回去了。
【现在还在上课，等上完课再说……】
啧……
【你什么意思？】
这个字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到底在发什么呆啊，那么入神。”沐清枫手掌在她面前摇晃，更加确认了他的想法。
“我们今天就讲一些理论，实战等改天你好了再来。”
“北辰一刀流我了解过，核心就在那一刀，但这并不适合你，平时这些也有体现，速度有余，力度不够……
原来误解成那个事了么，雷电芽衣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听课，听课！想这些东西干什么！
……
“所以这一个月你都干什么了，一点提升都没有……”沐清枫戳了戳佐藤由乃召唤的藤蔓，还和以前一样脆弱……
也就毒变强了一点，不过这是她的主要攻击方式，毒性会随着崩坏能的浓度增加而加强，完全和佐藤由乃无关。
控制力还是那么拉胯，明明是个准律者，结果崩坏能的控制能力比长空市里名为八重樱的拟似律者还要弱了不止一筹。
要离脱离沐清枫的保护，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律者，佐藤由乃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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