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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看看这份合同,有没有哪里不合理的地方。”
格鲁曼将那份由秘书小姐拿来的合同放在了钟相望的面前。
钟相望仔细地翻阅着合同,并开诚布公地对格鲁曼说道:
“那我就好好看看,虽然我无比的信任你,但基本的仔细,我还是要做到的,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你的手下。”
“当然,亲爱的望,你慢慢检查,如果有纰漏,请尽管提出来!”
格鲁曼见钟相望看的这么认真,顿时又去弄了一杯苹果酒过来,放在了钟相望的身旁,然后独自走到窗边眺望底下的风景人流,不打扰钟相望检查合同。
他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他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欣赏钟相望了,不管是从商人方面,还是从现实朋友方面。
他都觉得钟相望就是自己的知己,一辈子的朋友,这个感觉对于一个理性的商人来说是非常致命的,然而他却感性地想赌上一次,他赌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误。
就像他能把19%的股份让给钟相望一样,这是一场豪赌,赌上自己的一生!
而且不仅如此,钟相望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不属于是这个时代的人一般。
不管是他的学识还是他的见解,最让他感到困惑和震惊的是他的技术,例子就是那枚手雷弹。
所以他选择坚持站在钟相望这一头,好处很多,坏处,他现在暂时还没看到......
“我看完了,你手下做的很好,合作愉快,亲爱的曼!”
寒鸦在窗外盘旋哀鸣,身后的声音打破了格鲁曼的沉思。
格鲁曼转身露出笑容,走到钟相望身边,拿过他手中的合同,非常爽快地在上面签字盖章,一气呵成。
“好了,合同签完了,不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能和我分享一下吗?”
格鲁曼签完合同之后,笑着将合同放在水晶桌子上,身体躺在沙发里,对着钟相望询问道。
听到格鲁曼的询问,钟相望认真地想了想,现在距离模拟当中出现的穿越者集体行动还有整整五天的时间。
并且在之前的两次模拟当中,自己都是陷入被动挨打的状态,在这几天之内好像都没有主动去寻找过死亡列车穿越者们的具体行踪。
这才是他们陷入被动的最主要因素。
但现在不同了,他和格鲁曼相处非常融洽,并且还成为了格鲁曼公司这个庞然大物的第二控股股东。
公司的差不多也能算是自己的了,所以自己借助自己的力量去搜寻那些穿越者,好像没有毛病吧......
钟相望沉吟片刻,对着格鲁曼说道:“我需要你派一些人手保护在炭治郎,也就是刚才那一家子的身边,有人要暗杀他们。”
“暗杀?有杀手在这座城里吗?”
“是的,而且是专门暗杀他们一家的杀手,并且对于普通人也不会手下留情,他们是为了完成任务,无所不用其极的穷凶极恶之徒!”
“我需要你动用势力,帮我揪出这些亡命之徒!”
格鲁曼想了想问道:“那些杀手为什么只杀那一家人呢?他们的身上有什么值得杀手不顾一切的秘密吗?”
“是的,那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能使这整个帝都变天的秘密。”
“那还挺有趣的,我.....”
“我不希望你知道这个秘密,换而言之,我是不想你卷入到这场纷争之中,因为有些事情,连我都没有把握解决!”
钟相望说的非常严肃,让格鲁曼听出了些许萧杀之意。
听到他这么说,格鲁曼非常识趣地点点头,也不再过问,“好,那我便不问了,我会派人去保护他们的。”
钟相望紧绷的脸顿时松了下来,他无奈叹息一声,上前拍了拍格鲁曼的肩膀说道:“曼,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现在没有能力在告诉你之后还能保护你,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真相的。”
格鲁曼笑着安慰道:“我知道,你是不会骗我的,放心吧,我没有生气,对了,那一天还远吗?”
钟相望走到窗外,看着窗外银装素裹,凛冬已至的景象,思绪飘往远方,轻声道:
“不远了.....”
.......
“boss,有一位少年等在外面,说认识你们,我便让他在楼下等候消息了,不知.....”
格鲁曼的女秘书又一扭一晃地走进了办公室,这一次钟相望在贞子严厉的审视下,眼观鼻,鼻观心,眼睛死死地盯着贞子的平板之躯。
但暗地里,超广距的万花筒写轮眼早就死心塌地地附着在了大秘书的身上。
很多时候,钟相望都对格鲁曼非常的嫉妒和羡慕,多金,有才,会聊天,最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秘书!
听见秘书讲的少年,钟相望和格鲁曼都知道,应该是炭治郎没错了。
钟相望强行掰开贞子禁锢他头颅的双手,看向格鲁曼和他的秘书,随后一脸严阵以待地说道:
“他们应该是找好住处了,走吧,我们下去见见他。”
“好。”
格鲁曼答应一声,随后大手重重地拍在了女秘书的身上,顿时一层又一层连绵不绝的波浪泛起,在钟相望写轮眼的注视之下,变成了一帧一帧的画面。
“靠!嫉妒使我质壁分离啊,可恶的现充,毁灭吧!”
钟相望本着眼不见心不静,拉着贞子率先朝着楼下走去。
.......
公司大厅非常的温暖,即使现在外面严寒不断,但隔了一扇门,里面和外面就好像是分割开的两个世界一般。
炭治郎一脸舒服地蜷缩在温暖的沙发角落,眼神迷离。
他在母亲的安排下,和母亲还有其他孩子们一起去帝都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选房子,要不是因为钟先生之前给了他们很多很多的钱。
他们是怎么都不敢想这种事情的。
“钟先生,你要我们一家怎么报答才能配得上您呢.....”
“嘿!炭治郎!”
正在炭治郎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只见炭治郎就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咪一般,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诚意满满地90°对着钟相望鞠躬。
“钟先生,我不是有意怠慢......”
......
从公司出来,瞬间就感觉一股撕裂般的冷风席卷而来。
钟相望忍不住遮面抵挡,嘀咕一声:“这该死的温室,到外面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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