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君觉得有必要维护一下房间的整洁,否则这澡还有这衣服全白洗了。
于是她催动异能,让丛林里干燥柔软的草絮再次往自己的房间集结。
待新的草絮软藤编制出新的藤席又把旧的替换了,白君君才满意地坐下来。
看着逐渐暗沉下来的天际,白君君不自觉地往小茶几上的蜡烛看。
想到楼下也没有灯,白君君开始捣鼓桌面的蜡烛,准备匀一半给楼下。
也幸亏昨天为了牵制白飒飒,她弄了很多方块墩子让他们在这儿弄手工活,一个下午白飒飒和小山做了许多小盒子小筒子。
白君君随意挑了一个装猪油,又把灯芯也掐了两段,这才起身往二楼走。
彼时李文狸正坐在二楼门口看夕阳,那清隽的脸在晚霞的映衬中显得尤为神秘。
他穿着干净整齐的布衫,从见他一直到现在那头发都整齐地束在身后,好似永远不会乱
白君君也算是服了,这么长的头发,是怎么做到让它们纹丝不乱的?
莫非这就是古人的基本素养?
可这人是不是古人还有待商榷啊。
李文狸看着来串门却不说话的少女,不由勾唇:“发什么愣?”
白君君下意识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李文狸莞尔。
“只能说春风知我意,它不忍拨乱我的头发。”
“……”白君君又一次感受到这人三五不着六,无语地将蜡烛放下就走。
李文狸好奇地看了一眼白君君放下的东西,等看清了是什么不由得痛心疾首。
“用猪油当油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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