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紫想都没想,就同意和陵幽鄀合作,可以给酒楼带来生意,何乐而不为?
绛紫忽然有些迟疑,这幽云公子和太子交好,可是怎会如此甘心背叛太子?她说:“太子性情虽至顽劣,但是幽公子如此背叛太子,就不怕皇室之人反戈?”
陵幽鄀笑了笑,举手投足间尽显雅致说:“太子虽生性顽劣,但是近日他大势已去。其他的还请绛紫老板莫要过问,以免引火烧身。”
绛紫明白,皇室秘闻越少知道些越好,避免他人她当成探子。
绛紫喝了杯陵幽鄀倒的酒,忽然就对杜澧头上的发冠来了兴趣。
“杜姑娘的发冠还算稀有,看出来时间应该有一定年份了,不如我赠与杜姑娘一顶发冠如何?就当是我跟幽公子的契约了。”绛紫说。
天下降下来的好事怎能不要?杜澧不顾陵幽鄀的感受直接答应了下来还说:“那我可就是你们二位契约的见证人了。不知绛紫老板要赠与我的冠是什么样子?”
杜澧头上的发冠因为是鲛珠制成的缘故,杀气太重,奈何这一睡就是若干年。
陵幽鄀的脸色阴沉,他不希望杜澧在他富可敌国的路上有什么干系,但是绛紫还在,也就只好故作微笑。他的眼神从杜澧替他做决定的那一刻起就未曾离开过,欣赏美貌的眼神了夹杂着怨恨般的不满。
绛紫的发冠被准备了上来,可是绛紫还带来一个令人稍作遗憾的消息:“这顶冠我觉得到是适合你女公子的身份,还有款式看起来和你头上的差不了多少,毕竟这上面的珠宝还是鲛珠做的。”
“鲛珠做的发冠岂不是杀气太重?”杜澧有些不自在,她头上的就是鲛珠顶替的珠宝。
“这条鲛人,是我亲手杀的,现在陵朝对鲛人的保护法还不完善,我就杀了他。他负了我的心,其实这个负心鲛也是我失手杀了的。临死前他把自己的鲛珠剖出来给我,还没等他完全剖出来鲛命就没了。负心之人,只有悲伤,何来杀气?”绛紫解释道。
陵幽鄀这才看来眼其他地方,这一眼就瞧中绛紫手中的鲛珠冠。鲛珠上的那一抹幽蓝色像是在哪见过。
杜澧头上的发冠不就是这种颜色?原来杜澧头上的是一顶鲛冠。
杜澧看着绛紫手中的鲛人冠,想了想,带着鲛人的尸骸杀气太重了,这样下去她还怎么调戏鲛人族小公主?杜澧说:“绛紫,我想这冠,就不用了,虽然饱含绛紫老板的深深情意不过我有一支更好看的钗子,换一个冠。”
绛紫见杜澧不识趣只好换了定华丽的用玕做成的发冠。
“我看这顶幽紫色的发冠极为好看,不如就给我罢?”杜澧拿着幽紫色的冠爱不释手。
绛紫见杜澧如此喜欢就答应了杜澧。
可是正当杜澧把玩发冠时,绛紫被杜澧头上的簪子惊住了,可是身为醉浮生酒楼的老板娘,她必须装出临危不乱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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