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姑娘,幽公子,将军让您们同其他二位公子待在房间里别出来。没有将军指示,任何人不得踏出房门半步。”皇甫烨说。
“这是什么,幽禁?”巫青藜说。
“末将只是听将军命办事。”皇甫烨说。
“澧兄,这?他不会是要咱们替他守城?”巫青藜在皇甫烨离开后说。
杜澧缓缓地说了句:“保命要紧。”
香炉里的紫烟缓缓升起,宛如飘散的云雾,窗外,便是一滩清水。九转玲珑金香囊体现出此处主人高贵,但原主富饶,居然陈设也不收拾就走了,这九转玲珑金香囊。
“报,将军,西常将军来了”皇甫烨说。
濮阳绍梦背对着西常,丝毫没有兄弟叙情的意思。迎光而站的濮阳绍梦显得更加英武,银色的甲片仿佛是被擦的锐亮,一点光芒擦着臂膀上的甲胄穿过了。
濮阳绍梦转过来说:“兄弟相会,何必兵戎相见。”
“濮阳绍梦,你是主将,帝尊让我来查你为何迟迟不肯出兵一故。”西常将军说。
“玄机天策,军情所致。”濮阳绍梦没有说他的身份被冒名顶替而自己则在柠禾嘉郡准备浪迹天涯一事。
“无氏国大军兵临城下数日,倘若你军心不稳,开城门,这场仗伤亡惨重的必定是我陵朝将士!”西常说。
“家父已因你饱受非议,还被人落井下石!濮阳绍梦,你告诉我的实情就只是军情所致?”西常说。
“家父可还安好?”濮阳绍梦说。
濮阳绍梦和西常对待他们的父亲是两个不同的态度,濮阳绍梦生疏,西常确是牵挂,这兄弟二人性格相反,就好像灵魂互换了一般。明明是家中长子集宠爱于一身的濮阳绍梦没有对父亲一事有多大关心,而这个不受待见的二公子却是比濮阳绍梦情况好一些。
“既然是我所说军情所致,就是军情所致。”濮阳绍梦说。
见西常不为所动,濮阳绍梦又说了句:“计谋,兵不厌诈。”
西常此时很想一拳打在濮阳绍梦身上。
“皇甫烨,随本将出城。”濮阳绍梦说。
战鼓擂,号角起,阵阵鼓声催号角。血和泥,鲛人伐,秋里漫天是黄沙。
无氏国与陵朝的战争再次打响,濮阳绍梦出城迎战,正是酣战之际,一骑黑甲出城来。那是镇国公府主人的老战甲,老镇国公将此甲让西常穿上是为了让西常顾及兄弟情面,和镇国将军府的未来让他尽早带着好消息归朝都。镇国公府老将军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西常穿着他的铠甲在战场上迎刃杀敌,他西常也会有同兄长并肩作战的一天。一袭黑甲踏尘而出,飞驰的骏马沾上了敌人的鲜血。
厮杀中,濮阳绍梦的银缨枪卡在三叉戟上,另一把银缨枪的攻击差点让濮阳绍梦毁了容。只见一把银缨枪着点攻击,架起了三叉戟。濮阳绍梦还以为是皇甫烨相助说:“兄弟,你可真下手狠。”还未缓过神来,无氏国将领薛晦下一番攻击再次袭来。辗转之际,濮阳绍梦看到白马上的西常。
西常踢下马肚,跳下马来,混迹到人群中。
白马逃回了城楼下,生怕这刀剑无情伤了它自己。迎风里,马鬓扬起,骏马身形健壮。
西常后来迟迟为能从梼地边关回到朝都复命,朝都人众议,这西常将军莫非是投敌了?但是这话传到镇国公府耳边,便对外宣称梼地边关并未落入敌手。可事实究竟怎样?为何这西常将军迟迟未归。
星辰布满夜空之下,濮阳绍梦和西常站在城楼上吹着晚风。
“二弟,这身甲胄是爹给你的?”濮阳绍梦说。
“如大哥所料。”西常说。
“待我回京,就为你打造一副甲胄!”濮阳绍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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