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平邑县当县令,这事跟齐氏没关系,考上状元也不是一步就登天了。”沈舟横微微弯腰看着自家老娘说道,平视着她又道,“娘,这事我跟你说不清,您只要知道这事真没关系。”
这嗓门真是声如洪钟,震的齐瑶耳根子嗡嗡作响。
陈氏气的腾的一下站起来食指戳着他的胸口怒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们成亲才三个月,为娘养了你二十多年,咋地就不听娘的话了。”
她拍着大腿,又坐在鼓凳上道,“哎呀……”一拐三弯儿,“俺那该死的老头子。”
急的沈舟横赶紧叫道,“娘!娘!”想上手安慰她,一伸手发现这手上都是土,只好作罢。
陈氏哭诉唱起来道,“老头子哎……早知道跟你一起走了,你知道俺在这儿受了啥委屈吗?”
没错就是唱,有音有调的,‘宛转悠扬’。给齐瑶看得一愣一愣的。
“悔不该当年你作孽让俺生下这个小冤家,我的小冤家呀!”陈氏直接上手拍着沈舟横的后背砰砰作响。
“哎呀!娘。”沈舟横满头黑线一脸无奈地蹲下来看着自家亲娘。
“老头子撒手人寰倒清净了,让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给拉扯大。”陈氏抽抽搭搭的又道,“这些年咱孤儿寡母的受了多少的委屈,人见人厌,狗见狗嫌的。”
她拍着胸脯满腹委屈地喊道,“我饿着肚皮,拿棍要饭,舍不得吃,舍不得喝,难死见活,把你送进了私塾,指望你光耀门楣,我这双手没日没夜的纺线织布。盼着你考上了状元,我满心满意的跟着你享福,可谁知道,我这当婆婆的还得伺候你们,还得给你们洗衣做饭哪!”
气呼呼的她直接推了一把,将人给推倒在地,看着他坐了屁墩儿,伸着手又缩了回去,“就这样,还要落埋怨,被你给骂的凄惨惨的,你说俺这是图啥哩?”
一拐八道弯儿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是那个不活哩!”
被推倒的沈舟横赶紧跪在陈氏身前,“娘,娘,咱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我不活了。”陈氏直接站了起来。
“娘,你这是干啥哩?弄啥哩吗?”沈舟横也顾不上手干不干净了,直接抓着她的胳膊急的满头大汗地说道。
“干啥哩?我不活了,我给你们腾地儿,我让你们清净。”陈氏直接解开腰上的腰带道,“她金枝玉叶你不敢惹,你老娘我烂命一条,没了就没了。”
“娘,娘!”沈舟横双手拦着她道,“你这是弄啥嘞?”
“你说,你今儿教不教她怎么做人家儿媳妇?”陈氏指着床上的齐瑶道,“你要不教她我跟你说,我立马吊死在房梁上。”
“我教,我教。”沈舟横忙不迭地点头答应道,先哄着自家老娘。
陈氏见他吐口,松了口气,“沈舟横你给老娘听好了,别以为她是金枝玉叶就忘了长幼尊卑了,嫁进咱老沈家,就是沈家的人,就得守咱家的规矩。她不说伺候婆婆,我这个婆婆还洗衣服做饭伺候她!”手背拍着手心儿道,“这官司打到她爹面前我也不怕!咱占着一个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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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温暖质朴的男主VS貌美如花的女主,玩转儿官场,搞事业、搞事业、搞事业……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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