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你这种不诚实的孩子,应该把我亲爱的学生叫来才对。”女人用青葱般的玉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下巴:“毕竟人家天真无邪,见不得那种血淋淋的场面。”
‘你天真个屁。’陈朗偷偷撇了一眼她的双脚,腹诽了一句:‘没有鞋倒是真的。’
“但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女人有点兴奋的说:“我觉得你狗狗装的不错,所以一定要让你永远当我的狗,求着把秘密告诉我才行。”
‘这人怎么想的比长得还美啊!’陈朗低下头,掩饰住自己嫌弃的表情:‘当狗?你想当我的狗我都要先面试上三轮再说。’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女人委屈的说了一句:“人家可是很认真的。”
“我信,我信,您说什么我都信。”陈朗赶忙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的点头:“我现在就可以求着把什么都告诉你,主要是我不知道啊。”
“你会全部告诉我的。”女人笃定的说道:“等你想清楚以后,就来这个地方找我吧。”
想不清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想清楚。
“还有,我叫林疏月,如果忘掉我的名字,我可是不会理你的哦。”
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忘了。
女人伸出右手,在陈朗的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个脑瓜崩。
‘说起来,这个女人是打算放了我吗?’陈朗捂着额头莫名奇妙的看着她:‘弹我一下就完事了?’
紧接着一阵难以抵御的睡意汹涌而来,他的意识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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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家酒吧的后巷里,身上还搭着另一个醉汉的胳膊。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从醉汉的怀抱里抽身而出。
‘她还真会选地方。’陈朗闻了闻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味,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处于“大破”状态,几乎一条一条的法师袍:‘不过我身上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和喝醉的流浪汉也差不了太多就是了。’
想到这里,他干脆脱掉了占满酒气的法师袍,随手扔到醉汉的脑袋上,只穿着长裤和锁甲反而看起来正常一些。
陈朗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手还在,脚也还在,好像并没有少什么零部件。’他撩开锁甲的下摆,检查了一圈自己的腹部,同样没有发现任何伤口:‘腰子也还在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陈朗突然想起这个女人“吵不过就禁言”的恶行,顿时毛骨悚然:‘我说她该不会...’
他立刻冲到背阴的角落,拉开裤子看了一眼,这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她给我换成金丨针丨菇了。’
没办法,网上爱玩禁言的那些女人总是没事就把“金丨针丨菇”挂在嘴边,这也由不得他不多想。
可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呢?陈朗抓耳挠腮的在原地转悠了半天,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明天去神殿买个【复原术】算了。’陈朗下定决心:‘不管她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一个【复原术】怎么都解决掉了。’
就是那个价格稍微有点...想到这里,痛苦面具不知不觉再一次被他装备上了。
‘锁甲1800,复原术2500,一分钱都没赚到净亏4300。’陈朗越想越气,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火机。
他一着急,干脆伸出手指把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这时候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还在戒烟了,【复原术】可以祛除一切成瘾症状,他巴不得自己的烟瘾再大一些,不然总觉得亏得谎。
‘都怪梅丽莎!’陈朗思前想后了半天,终于确定了罪魁祸首的身份。
没毛病,他自己是不可能犯错的,有错的一定是别人。
如果不是梅丽莎拿了他的钱,他就不可能跑去参加这个节目,也就不可能买锁甲,更不可能需要复原术。
‘必须让她把钱还给我。’陈朗用力的把香烟在墙上按灭,气势汹汹的朝巷子外走,打算回家兴师问罪:‘这4300也得从她那份里面扣出来!对了,我的剑也必须让她赔,就按4000金币算好了。’
才刚走出巷子,陈朗突然想起了一个被自己忽略掉的问题:
‘我身上没带打火机,刚才是怎么把烟点燃的呢?’
他转身回到了那条阴暗的巷子里,重新把香烟从口袋掏了出来:
‘太离谱了,我得抽根烟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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