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没有,苏某这一路上来都没有见过东皇。”
林瑾瑜眯着眸子看着他,自己的玲珑心能察觉到他没有说谎,随即眸子中又有些疑惑之色,既然东皇也不再苏北的身边,那这么长时间究竟是去了哪里?
“苏长老,本宫问你,你觉得本宫如何?”
苏北有些狐疑地看着林瑾瑜,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想要尽快地脱身,还是一脸恭维的敷衍道:
“自然是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亭亭玉立、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小家碧玉、窈窕淑女、天生丽质、秀色可餐......”
林瑾瑜一声娇叱,瞪圆了眼睛道:
“够了!”
“本宫是认真的。”
苏北被她搞得无语,不过一想到自己确实看到了她的身子,还是认真的开口:
“以女子来说,无论是才华样貌,林皇后可以说是做到了女子的极致......”
“很完美,完美的不真实!”
这句话说完后,没曾想林瑾瑜的眸子却是突然的地垂了下来,一脸的沮丧。
抬起头,望着幽幽的月光,叹了一口气:
“本宫若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可为何东皇却从未属意过本宫?”
“苏北,你身边的红颜如此之多,你可知原因?”
“......”
苏北有些凌乱了。
自己可知道原因?自己又不是东皇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会知道原因?
而且这件事自己也觉得挺莫名其妙的,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一盏茶之后,苏北坐在了椅子上,身子微微的向前倾着,双手抱着脑袋深深的陷入痛苦与思考之中。
看着苏北纠结的模样,林瑾瑜的脸没有来由的一红,小声问道:
“本宫真有这么完美?”
“让你想了这么久都没有想到什么原因?”
“......”
苏北抬起头,眨了眨眼睛。
我真傻,真的。
林瑾瑜的这一句话好像是瞬间的点醒了自己,是了,会不会是因为太完美的缘故?
男人都不喜欢比自己强的,这样的女人没有办法满足自己的大男子主义心里,就好比为什么在蓝星那么多女博士未嫁出去......
“咳咳,皇后啊,苏某倒是觉得,恰恰是因为你太过于完美所以才吸引不了东皇的。”
“恰恰是因为本宫太完美?”
“对的!”
苏北仿佛是找到了自信一般,背负着双手,摇头晃脑的开口道:
“男人啊,都不喜欢太强势的女人,所以想要博得男人的喜爱,皇后你要知道一点!”
“那就是适当的卖萌,装傻充愣!”
“苏某同东皇兄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可谓是臭味相......惺惺相惜,其实东皇的骨子里面应该还是有一点大男子主义的!”
“......”
林瑾瑜怔怔地看着苏北,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随即凤眉又是蹙了起来,开口道:
“苏长老的意思,本宫倒是明白了,就是要懂得适当的藏拙,不过这个卖萌是个什么意思?”
“‘卖萌’这是什么名词?”
苏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萌,就是一种反差,代表着一种动作行为。”
“若是非要解释的话,苏某也形容不出来,不过在苏某倒是可以为皇后举例子。”
“打个比方,一个容姿端丽,成绩优秀,运动万能,任谁都非常憧憬的完美女高......女学者,却在回到家后就变成如同干物一般的咸鱼。”
“就喜欢,喝各种饮品,吃干果零食……被喜欢的东西包围着,度过着最棒的无所事事的时光......”
林瑾瑜歪了一小脑袋,下意识地举起了一个很标准的提问手势来,开口道:
“那个......苏长老,打断一下,‘干物’和‘咸鱼’是什么意思?”
苏北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瞬间一亮。
细而柔弱的长发已经干了,在风中随着飘舞着,显出一种清新的美。
弯弯的眉儿,长长的睫毛,翘翘的鼻尖,再搭配上这个无意间让人犯罪的动作......
使劲地咳嗽了一声,开口道:
“皇后啊,你很有天赋啊,你刚才的样子,就很萌!”
林瑾瑜挑了一下眉头,看着自己的姿势,暗自的记了下来。
原来说话的时候举着手,在这些男人的眼中就是萌吗?
“至于这个‘干物’的意思你可以理解为摆烂,嗯,什么也不想干......咸鱼也和他差不多。”
林瑾瑜默默地记在了心中,似乎对于这个卖萌有了几分理解。
做着和自己身份并不符合的事情,就是萌?
嗯,至少自己是这么理解的。
“多谢苏长老的提点!”
林瑾瑜起身,一本正经的看着苏北,再次看这个男人,总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
苏北随意地笑了笑道:
“嗯,还有啊,有一句话说得好,女人爱撒娇,男人把你举高高。”
“平日里,皇后有对东皇撒娇过吗?”
林瑾瑜愣了一下,脸颊瞬间便是一红。
撒娇自己还真的没有,目光看向苏北,不由得在思考这个男人的脑袋究竟是用什么做的,竟然懂得这么多。
“没。”
苏北轻咳了一声,这一次倒是纯当看笑话一样,看着林瑾瑜一脸正经道:
“那还请皇后将苏某当作东皇,为苏某演示一下。”
“苏某也好对症下药。”
心中却是暗爽,让这个女人刚才一副臭屁的样子,有求于自己,还不是任自己调教?
林瑾瑜犹豫了一下,脑海中几经挣扎,毕竟同东皇要个孩子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夙愿,终于是决定豁出去了。
嗓子清理了一下,继而便是嗲声嗲气的看着苏北,开口道:
“哥哥......”
咯吱——
身后的南厢房开了。
沐浴过后的单无澜擦拭着一头白发,继而便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瞥了一眼林瑾瑜,而后又是瞥了一眼苏北。
咣当——
门重重地关上了。
苏北登时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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