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作用啊!”
姜礼对着打火机怒吼。
就在女人几乎要将手伸出油画的千钧一发之际,终于。
打火机熄灭了。
姜礼一愣,拿起打火机甩了两下。
哒,哒。
点不着了,打火机没油了。
“卧槽!秦始皇!逆子!”
而油画中女人的身形也重新定格。
她身体前倾,伸出双手,仿佛在渴求离开油画。
打火机没油了,女人现在的状态,离开一次肯定就从画里出来了。
烧画的路走不通。
姜礼眉头紧蹙,他这会觉得有些骑虎难下。
虽然女人终究没能出来,但是她现在的状态更像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引爆。
不过姜礼也得到一个日记上没有的信息。
——当油画受到威胁时,女人会掀开薛定谔的棺材板。
“麻烦了。”姜礼重新坐回刚刚的位置,看着油画发愁。
现在他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等天亮,把油画拉出去晒太阳,看看会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鬼照了太阳就会灰飞烟灭。
想了想,姜礼靠近油画,尝试把油画从墙上摘下来。
等出了太阳再摘画,说不定将其拿到窗边的过程中女人感受到威胁就会再次掀开薛定谔老爷子的棺材板,人家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托着油画底部轻轻一抬,果然取下了油画。
姜礼把画放到离东边窗户不远处的地方,防止在太阳升起的缓慢过程中女人诈尸。
等到太阳完全升起再一脚踹过去,让女人反应不过来。
做完这一切,姜礼准备静静等待天亮。
长夜漫漫,姜礼感到一丝寂寞。
于是他重新拿出日记本开始反复推敲,企图从中发现新的线索。
日记本上不合理的其实还有很多,先前被最诡异的部分吸引了注意没有深究。
这会姜礼才重新将这些问题摆在面前,其中最让姜礼想不明白的就是画师的态度。
一开始,画师是让写日记的人烧掉房子。
但是后来又只让他搬家。
还说他有个好女儿。
“画师让男人烧房子后,男人梦到了女孩两次。
第一次女孩拉走了坐在男人床边的女人,第二次女孩叫男人搬家。
而画师也是在男人第一次梦到女孩之后改的口。
虽然日记里没写,但男人应该是把这两次梦告诉了画师的。
画师从中明白了什么,所以做出了不需要烧房子的判断。
也就是说,男人梦到女孩,女人的危险程度就降低了。”
姜礼合上日记本,喃喃道:
“女孩不是失踪了吗,为什么会和女人一起出现在男人的梦里?
你有个好女儿,说明女孩做了对男人有益的事。
难道仅仅只是将女人拉走吗?
女孩在这个故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又做了什么?”
砰——
又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姜礼猛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次在二楼。
他略作犹豫,将油画拖在地上,一起带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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