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浑浑噩噩地拉过去,然后便是一番押大,无奈廖福只能听从六小姐的意思,押大。
“赢啦!”
“又赢啦!”
“咦,他居然又赢了,这都第几把了,怎么回事,来来来,都跟他一起押大……”
如果没记错的话,前世这个时间点,在吉祥赌坊内,押大将会赚个盆满钵盈。
因为实在太稀奇,所以寒薇薇做为阿飘才在街头百姓间听到这番议论。
所以她才如此肯定。
“六小姐?”
背着一袋子银两的廖福依然傻愣愣地,上了马车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所以他进去的时候是二百四十两,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三千六百两。
所以,赌,竟然来钱这么快吗。
活了一大把年纪,他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爽感,至今还飘忽忽地。
好不真实。
宴氏药房
马车一停下来,寒薇薇弩弩唇,吩咐一声,道:“去将那三味药买回来吧。”
“六小姐,带这么多银子去,被人家看到的话会被宰的。”
他素来知道这药房的,最喜欢宰病患。
如果看到你有银子,指不定要价更贵。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这便看到药房门口走出来几个年轻俊丽的男女。
是宴翎与其二嫂并姚云山三人正自出来。
姚云山自打被狼狗咬了之后,如今虽然伤口愈和,却每每身子极度不适。
这次到宴氏药房,不仅诊脉还拿了些药。
此刻突然看到门口停着的马车,再看里面的人,顿时眼睛就厉了。
哗啦
马车帘子一下子就被粗暴扯开——
“本公子当是谁,原来竟是你们?”
姚云山耀武扬威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马车中的寒薇薇和廖福,嘲笑道,“怎么廖管事,你在这给小屁孩把屎把尿吗,这么见不得人?”
他表妹柳若兰就快成为太子妃了。
所以,现在对寒薇薇这个小奶娃娃,他是半点用不着客气!
廖福面现怒色,刚要说什么,旁边传来女子咯咯笑声,竟是府尹之女宴翎。
“我当是谁,原来是烧死自家奴仆的恶女呀。”
宴翎嗤地不屑道。
之前在锦绣布庄门口,这宴小姐对小主人百般抹黑,实在可恶得紧。
“你去吧。”
寒薇薇不动声色地吩咐道。
“是。”廖福背着银子,只好进了药房。
当场姚云山便要阻拦,突然就见寒薇薇径自从马车里面一跃而出,手中还端着一杯茶水。
看到那水,姚云山眼中流露出惧色,脸色瞬间煞白一片。
接着便看到旁边那梳妇人髻,年纪有二十左右的女子自后面一把扶住姚云山,关切问,“怎样,没事吧?”
尽量避开那水,姚云山把视线挪向寒薇薇,冲左右一声喝令,“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把这贱丫头拿下!”
“无缘无故就抓人,你们姚家算什么东西?”
寒薇薇挑眉,不过是一区区商贾而已,居然敢抓大将军之女,还真是幼稚。
她认出来了,那妇人便是姚云山的姐姐姚淑琴,嫁到府尹家做二儿媳妇的。
今日姚淑琴与姚云山还有府尹之女一同前来这药房,事出有因。
姚云山与柳梅交易之后,把柳婆子从锦宣侯府弄出来,然后收到并服下药。
虽然凶兽咬伤是好了,但却给他留下了畏水畏光的后遗症。
方才看到寒薇薇端的那杯茶水,他就惊得心头一凛。
他一直都站在屋檐下,就怕自己会被光线照到身上。
因为这些情况,他今日才会到了药房,想找大夫再诊脉配一副药祛除一下余症。
柳梅那个贱婢,定然是在药里面动了手脚。
害得他神魂不安。
听说仁善医馆里面有治疗凶兽咬伤的药,但奈何他的伤已然痊愈,那姓吕的竟然不卖给他。
逼得他只能到这药房里面来抓药。
“寒薇薇识相的,你快将解药交出来,免得在这里出了笑话,我们都是你的长辈,自然也是不会逼迫你的,但你要听话。”
姚淑琴一脸和气地说道,仿佛十分善解人意。
府尹之女则是发出一道嘲讽的冷笑,“就算姚家没有抓人的权利,本小姐可是代表了官府,抓你十个也抓得。现在本小姐怀疑你纵狗行凶,现在便抓你回去,来人!”
她现在是新仇旧恨一起报。
上次在锦绣布庄外面,那戴着银色面具的俊美公子就上了这辆马车。
好你个寒薇薇,竟然敢抢我的人!
如今正好给她逮到机会,自然是要好生地收拾这个小屁孩。
晏翎与姚淑琴对视一眼,两人是目标一致,而且都没把寒薇薇放在眼里。
不过是个三岁半的奶娃娃,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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