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手指游走在秦翎的红唇上。
麻麻的感觉从他的尾椎直冲上脖颈,他整个身体完全僵住了。
红玉感受到指下的柔软湿热,那灼热的温度似乎从指腹顺着手臂钻进她的心里,暖她心下一片。
秦翎滑动了一下喉结,正要开口阻止,幸好红玉的手已经离开了他唇之上。
暗暗松了一口气。
红玉的手来到秦翎的下巴,捏了一下,然后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
再摸到某处的时候,秦翎下意识地往后缩,整张脸都红透了就像煮熟的鸭子一样,就差头顶冒烟了。
红玉感受的自己的掌心下有一块凸起的东西,她停了下来,问道:“这是什么?”
那凸起的东西上下滑动了一下,红玉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给拿了下来。
秦翎倒吸一口凉气,扭头喘了喘气。
“大宝,你怎么了?”
红玉还伸手抚上秦翎的背,轻轻的拍了拍。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的秦翎看向红玉的眼神越加幽深。
“红玉,那是喉结,这东西是不能随便乱摸的。”
喉结?她自己好像没有?
“我怎么没有呢?”
她说着还摸上自己的脖颈,从上而下光光滑滑。
“你怎么可能会有呢?你是女人啊……反正这东西不能随便乱摸的。”
“那好吧……”
红玉应了一声,看了看窗外已经天光大作,然后转头对秦翎说道:“大宝,带我去王夫子家的厨屋,我去做饭。”
……
清晨的太阳照常升起,村里的炊烟不绝。
王夫子从刘二哥家慢慢往回赶,刚走进院子,就闻到很是细腻的米汤味儿,一缕一缕地钻进他的鼻孔。
然后往屋里看去,就见一个穿着褐色粗布短衣的少年在屋内布桌。
“王夫子,你回来了,借用了您家的厨屋和米您不介意吧?”
“您吃过了没有?我给您盛一碗吧……”
红玉听见院里的动静,连忙走到厨屋的门边向王夫子喊道,也不等回答,连忙转身摸索到灶台,先给王夫子盛了一碗饭,正要端过去,手里的碗就被人接了过去。
“我来吧红玉,你去陪王夫子在屋里坐会儿,我来端菜盛汤就行。”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秦翎接过红玉手里的碗,然后就连忙催促红玉去堂屋。
红玉被推了出来,也不再坚持,扶着一旁的墙,慢慢往前摸索着。
“王夫子……不知您清不清楚浣衣婆离开村子的时候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的时候却成了一具尸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您能告诉我吗?”
红玉记得很清楚,那天刘二哥将浣衣婆的尸体推回来的时候说过,要去让王夫子看一眼然后再商量下葬的事。所以王夫子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点有关于浣衣婆死亡的一些事情。
听到浣女的发问,王夫子只道是躲不过,摸了摸他自己的灰色胡子,眼里的光彩越发深沉,终是开了口道:“浣衣婆寻亲三十五载,终是有了消息,便去了梅城……欸你小子怎么就这么慢呢!”
“赶紧把碗端来,老朽都饿了……”
接过秦翎递来的碗,王夫子埋头就开始吃饭,有些心虚的眼神完全不敢往浣女那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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