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几位娇娘扑了过来,围在白立洲的身边。
“公子进来喝杯小酒可好~”
几位娇娘将白立洲团团围住,白立洲面色一红,感觉自己站哪哪不是。
只引得身旁的张子昂哈哈大笑。
仰天大笑的时候,张子昂余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但是他还未曾捕捉到,那人已经不见了,便也只当是自己幻觉。
……
“快,郎中先生,快给这位姑娘看看。”
一路将郎中从医馆背到满香阁后院的秦翎,连忙催促着。
刚打开门就被屋里的情景惊到,白莺莺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喊叫,只能无力地靠在红玉的肩头大喘特喘,身下流了一地的鲜血,浸湿了裙下的衣摆,染的血淋淋。
郎中是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先生,他见状也是一惊,连忙指挥着两人将白莺莺放在床上,自己则接过秦翎递来的他的药箱,打开,在一旁摆弄。
老先生先是给白莺莺把了把脉,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肚子,隔着肚皮他能感觉到里面的东西极为凶猛,狠狠地在里面游走试图破开肚皮。
老先生吓得一下子惊坐到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在地上指着那女子的肚子,颤抖地说道:“鬼……鬼胎……!”
看见老先生眼里藏不住的恐惧之色,秦翎转了转眼睛,害怕老先生就此被吓跑,只待好好稳住道:“老先生,我姐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是前些日子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肚子竟然就变成了这个模样……您看看还有救吗……?”
看着面前一个头戴帷帽的少年,还有一个戴着白色眼纱的女子,感觉两人也不是那种行鬼邪之术的人,老先生对秦翎的话倒是信了三分,他缓了一会这才从地上慢慢起来,再度来到床边,翻了翻白莺莺的眼皮。
又是打开她的嘴看了看深处,又是再度摸上她的肚皮,最终还是垂下脑袋,无力的叹了口气。
“你们应该去找巫医,那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巫医?
白莺莺中蛊了?
秦翎思索到,白莺莺这种状况像是中了子母蛊一样,离开了张府先是无力无精神,后是剧痛气息不稳,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精气一样,若白莺莺中的是子蛊,那母蛊又是谁?张祐之吗?他们这样做是何意?难道是要以活人的阳气为养分,供母体吸取而永存?
“老先生,那您可知,中的是什么蛊?”
只见那郎中先生却是惋惜地摇了摇头,“老夫也不知道是不是中蛊,这种病症太过玄乎,老夫从未见过,只可惜才疏学浅,无能为力啊……”
“那您可曾听说过子母蛊吗?”
秦翎将自己心底的猜测问了出来,也不知这位老先生听说过没有。
谁知对方却是摆了摆手:“这位小兄弟你可真是太高看老夫了,老夫不过是这梅县一小小的郎中,平日也只治一些小病小痛,像你姐姐这种疑难杂症,老夫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是治不了啊……!”
“疼……太疼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已经眼冒金星的白莺莺顶着一张苍白的脸看着床顶,喃喃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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