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慌,又往陆徊远怀中靠了两分。
都云谏见此挑了挑英眉,冷道:“给你三秒滚出这个房间,不然孤送你长眠不起。”
女人又怔了一下,看了看陆徊远,发觉他并没有替自己说话的意思,脸色难看了两分。
她自然知道都云谏不是好惹的,如今陆徊远又是这样的态度,她只好十分不情愿地把翘臀从陆徊远腿上挪开,然后扭着细腰离开。
陆徊远见女人走了,这才看向门口的都云谏。说实话,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确实让他感到满足。
是在上一次输了她之后,又扳回一局的喜悦。
他等着都云谏继续生气,因为他带了别的女儿进府而愤愤然,谁知都云谏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了,把软剑收回,掉头就走。
陆徊远怔了许久,随即高喊:“都云谏!”
都云谏恍若未闻,她来这里的目的就像是赶走那个女人一样,与陆徊远没有半点关系。
“都云谏,你站住!”陆徊远又高喊了两句,见都云谏还是头也不回,滚着轮椅就追了上去。
奈何都云谏走的极快,他才出房门,都云谏人就不见踪影了。
陆徊远无比挫败地捶了一下轮椅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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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都最大的酒楼。
夏予抱着一只白猫坐在包间里,坐她对面的,正是林意笙。
林意笙本不该出现在夏予面前,以防夏予想起以前的事情。
但是陆淮钦注意到夏予这段时间变得有些苦闷。
在浮玉山的时候,她可以去清鸿寺,去柠月庵,也可以上山摘草药……
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该是现在这样,白日守在宅院,晚上洗手做饭等陆淮钦回来。
陆淮钦让她出去交朋友,可是一个已婚妇人,性子又与其她夫人格格不入,她自然是难以融进去的。
加之陆淮钦开始瞒了浮玉山的事情,说的半隐半露,就等夏予追问才肯说实情。
近日夏予就问了,陆淮钦也告诉了她真相,这就使得夏予更加苦闷。
不得已,陆淮钦才把林意笙喊来。
林意笙坦白了她是皇后的身份,看着夏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样,让林意笙忍不住要笑出声。
她告诉夏予,夏予医术了得,帮她治好了顽疾,二人这才相识。得知她逢难失忆,特地出来看看她。
顺带把夏予养的猫还给了夏予。
夏予看着白猫往自己怀里钻,这些日子的阴郁一笑而空,一口一个“八戒”叫着,开心的很。
两人天南地北地聊着,夏予感觉到无比的熟悉,终于接受了自己有个皇后做朋友的事情。
“你若是有什么不开心,托你夫君和我说一声,我便出来寻你,如何?”
望着毫无距离和威严感的林意笙,夏予连连点头。既然对方没有重视身份的尊卑,那本就不懂规矩的夏予自然而然地忽略了这些规矩。
两人甚至聊起了陆淮钦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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