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予睡觉向来不老实,被褥被她扯下了不少,又因为她身段太好,那一道深沟若隐若现,迷人得很。
他滚了滚喉结,手心不受控制地从薄衫钻进去,在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滑过。
陆淮钦早知她身上的疤已经被消除了,可真真切切摸上去的时候,他又总是会想起她原来的模样。伤痕累累,那是她对他所有的失望。
陆淮钦慢慢向她脖颈靠近,快要亲上那一片细腻的肌肤时,一根发簪顶到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
陆淮钦不以为然,“抖什么?”
“你要做什么?”
“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
“你让开。”
“朕偏不呢?”陆淮钦钻进她的被褥里,将人抱紧。
夏予立刻挣扎起来,发簪朝陆淮钦身上扎去,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止住。
两人动作之间,夏予的脑袋不小心撞到,疼得夏予直飚眼泪。但她不敢慢了,连忙跪坐在床上,两手拿发簪指着陆淮钦。
陆淮钦眼底闪过一丝疼痛。他没想到夏予会这么抗拒他,竟是拿发簪指着他。
陆淮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就把发簪夺了过来。他努力地压下心底的愤怒,将发簪重新插在夏予的发上。
“不愿意吗?”陆淮钦贴着她的耳畔轻语,“朕今日偏要。”
他将夏予的两只手反剪在她身后,另外一只手解自己的腰带。细绳随意绑着的,一扯就开,随着腰带落下,外衫很快就抖落大半。
“陆淮钦,先且不说我是不是你的妻,平常的夫妻做这些事情,还得问个你情我愿吧?”夏予声音颤的不像话。
“那是常人,可朕是大岐的皇!这天下没人能管得住朕!你说旁人?旁的女人还有和自己夫君讨价还价的机会吗?旁的女人不是她夫君说什么,就要做什么吗?!”
夏予从未见过这么陌生的陆淮钦。
不止是他不讲道理的样子,还有他话里话外对女人的看轻。
陆淮钦以前不是这样的,在他眼里,只有权位的尊卑,并没有男女的不对等。只要能成事的人,便无关性别。
“你到底怎么了?”夏予忍不住问。
陆淮钦挑了挑眉,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去解裤腰带。许是一只手有些难解,他松了握住夏予的手,打算两只手去解。
夏予瞬间推开他,那发簪划过他的手臂,便要往外跑。
可还未走出一步,就被陆淮钦拽住了胳膊。
陆淮钦将人甩到床上,当着她的面把发簪折成两段。
他连裤子也不脱了,粗鲁地掐过夏予的脸就要吻上去。
夏予抬脚踹他,反被他的腿压到不得动弹。
“求你,不要。”夏予不再负隅顽抗,眼里瞬间蓄了泪。
“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你放过我吧。你寻我,还不如去找一些貌美干净的女子。”
“我是你的夫君,我寻你,天经地义的事情,阿迢。”陆淮钦哑声说完,又要吻她。
夏予撇过脸,泪水汹涌而下,“我求你了,我怕,我真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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