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城那边的药膳虽然也有苦涩之气却被另一种能让身心舒爽的成分遮掩,身体所感受的只是愉悦,而这里的药膳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老顾客咄咄逼人,梅姨脸上冒汗,解释道:“可能是新店开张和老店在药方中有些出入,我们会做进一步调整的!”
梅姨理屈词穷,在她看来或许是药店里的伙计辩药上有些失误,找时间和药店理论理论,他们不但要重新辩药还要赔偿损失。
“梅姨......”一声包含着愤怒的高喊打断了她的思考:“你可真行,用两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药剂骗了我十万块钱,还敢在此开店,不怕被我的人打断腿吗?”
方父带着两个年轻药剂师走进药膳馆,公司刚刚做过检测,梅姨所献出的药剂只是最普通的四物汤和十全大补汤,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堂堂鹏济药业的老总竟然被一个厨子骗了十万元,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普通药剂?不可能啊,厨房所有的药材我都偷过来......,拿过来了啊......”梅姨不知不觉中竟然说漏了嘴,不过她顾不上偶然间的口误,拿了双筷子到3号桌上挑了点烩面放到口中。
“苦涩,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苦涩!”
的确和美食城那边做出来的不一样,梅姨傻眼了,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故障!
“药膳所用的药方是偷出来的?”1号桌的客人勃然大怒,站起来道:“我江东流在菜市场这片也是有名望的人,还没人敢卖给我假货,今天真离谱,竟然吃了一份儿几百元的假药膳!”
江东流是菜市场卖肉的,为人耿直从不缺斤短两,附近哪个饭店老板不想从他那里进货,又有谁不称一声江哥?
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遇到了冒牌药膳,硬生生被骗了几百元,你说气不气?
梅姨夫妻两人站在原地不动,江东流掏出随身携带的剔骨刀走出大厅,到门口随手一仰,剔骨刀正砸在玻璃牌匾上。
“当啷!”
沉重的大刀和牌匾相互撞击到一起,全部碎裂。
大刀和玻璃渣掉在地上,江东流弯腰捡起吃饭的家伙。
他一出手,局面瞬间失去了控制。
有人高喊一声:“这就是一家黑店,大家被把自己的钱抢回来啊!”
食客蜂拥进了后厨,将放钱的盒子拿出来疯抢,没有抢的钱的顺手拿走了锅、碗等厨房器具。
眨眼间抢了个干净,厨房能用的东西所剩不多。
“你们......,这些家伙可是我赚钱的工具!”梅姨待想去阻止却又不敢,任凭客人拿走药膳馆所有值钱的东西。
“你还想继续开药膳馆?别做梦了,现在这个地方臭名昭著,你敢开张就有人敢来砸场子!”方父冷笑:“你还是想想药方的问题吧,殷教授明确指出瞿若在药方里掺加了一种特殊药材做中和剂,你想想以往做药膳的时候还往里面加过什么?”
方父用一种缓慢的语气在引导着梅姨,他始终相信通过这位前药膳馆员工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破解药方谜题。
“这......”梅姨终于打开了记忆:“瞿若还说要在药膳里加调味料,我以为很普通就没拿!”
发现了事情的关键,心中更加悔恨,原来自己拿走的只是一些大路货,怪不得瞿若始终是无所谓的态度,对她不闻不问。
“蠢材!”方父恨铁不成钢,严肃的说道:“我们签的合同是你将瞿若药膳馆所用药方给我,但是你并没有做到,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真药方,要么给我十万元!”
方父加重语气:“要马上给我钱或者药方!”
“给你十万元?那些钱都交了租金,我去哪给你弄?”
梅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煞白,瘫坐在椅子上,低沉的声音呐喊着:“十万块啊,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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