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啸月他们几人,都是一脸凝重之色,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骆清清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缓缓开口打破这沉寂:“部落里的地窖已经挖好了,只要咱们在冬季来临前的这段时间里勤快些,这个冬季就不会再像往年那么辛苦了。”
“清清说的对。”狼骁拍着自己的大腿,一副向往的样子:“我听甜甜说,你连肉都有办法保存,只要我们都储存一些肉食,雄性兽人能获得足够的力量,就不会出现饿晕成为野兽腹中餐的憾事。”
程乾撇了狼骁一眼,坏坏一笑:“你在殷逸叔背后说他的坏话,就不怕他知道后,给你一顿爆揍?”
“这事儿,如果殷逸叔知道了,那么被揍的人只会是你。”狼骁随手拔下一根草叶,丢在嘴里嚼着,眼中威胁的味道就挺浓的。
程乾耸肩摊手,一脸无畏。
以殷逸叔现在的情况,就算知道他们在背后打趣他,也不能起来揍他们了。
骆清清窝在狐啸月的怀里,昏昏欲睡。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烈,抱着自己裹满了泥草的脚丫子,面无表情的拔着扎在脚板上的异物。
狼骁见此情景,嗤笑一声,讥讽道:“都是糙汉子,脚上扎了几根毛刺而已,用得着如此小心谨慎的处理吗?”
秦烈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冷声回怼:“狼骁,你要是在哔哔两句,我就将你刚刚拔掉的东西,给你重新扎回去。”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狼骁护着自己的脚,缩了缩脖子,一副宝宝怕怕的样子。
秦烈不再理会那怂祸,冷哼一声继续。
被他们俩这么一闹,骆清清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瞌睡虫,‘哄’一下消失的干干净净的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嘟囔着问了一句:“你们受伤了吗?”
“没事儿,别理他们。”狐啸月的大手落在她的侧脑上,把她往怀里压:“明天我们还要赶路,你身子孱弱,比不得我们,早点睡。”
“月,你这个偏心眼子家伙。”狼骁知道有骆清清在,狐啸月不会尥蹶子,胆子也大了起来:“你家小雌性是人,我们哥儿几个就不是人了吗?”
“狼骁!”狐啸月咬牙。
“我可没说错。”狼骁哽了哽脖子,继续往作死的路上行进:“我们这几个,给了找你,日夜不停的赶路,脚上都扎了很多异物,虽说没有血流成河,但走起路来,也是锥心的疼啊!”
受人们外出的时候,都是用兽皮代替鞋子裹住脚。
但兽皮既厚重又闷热,穿着十分不方便。
尤其是雄性兽人,每天都要外出狩猎,为了行动方便,他们通常都不会往脚上裹兽皮。
结果就是每个人的脚上,总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骆清清是知道这一情况的,但一直忙着填饱肚子,根本没有时间处理这事儿。
现在既然遇上了,那就顺便想办法解决了吧。
思及此,骆清清暗中联系自家系统:『小七,你哪儿有没有适合在这个世界穿着的鞋子啊?』
小七撅着屁股,睡的很是香甜,鼻尖儿上还挂着鼻涕泡泡。
骆清清没有听见自家系统回答,只有发动河东狮吼:『坑小七,你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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