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如何渡过危机,才是当务之急,并不是寻找巫鬣的最佳时机。
思及此,骆清清沉着道:“鑫泽,你在西面的山谷里,闻道过秦烈他们的味道吗?”
“秦烈的味道?”
鑫泽敛眉, 仔细回想了一会儿,这才说:“我好像真的闻到过秦烈的味道,只是那味道太淡了,差点被我忽略掉。”
骆清清将前前后后的事情结合起来,揣摩了一会儿后,说道:“狐叔, 月他们在西面的山谷里,可能遇到氏族的人了。
茜茜必定一早就跟氏族的人取得了联系,是我的到来扰乱了她的布局, 逼得她不得不提前行动。”
“氏族的人?!!”
狐启灵懊恼的,就差捶胸顿足上了。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却从没想过这事竟然是真的。
狐启灵猛的怕了一下大腿:“当年,我就不该一时心软,收留了这么一条毒蛇。”
“启灵,你们还有人记得,茜茜是怎么到怎么部落来的吗?”云酥忽然发起灵魂拷问。
露露摩挲着下巴,有些不确定的说:“我依稀记得,茜茜好像是被殷逸抱回来的,陈意和蝶蕊则是被其他兽人带回来的。”
此言一出,洞内安静的吓人。
此刻凑在一起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且都是狐启灵和云酥信得过的人。
这些人,都不是糊涂人,将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联系,那儿还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内情。
静谧了半响后,望月婆婆忽然开口:“殷逸这崽子是毁了, 他因为不满啸月担任族长之位,便心生妒忌。”
云酥狠辣道:“像这样为了私欲,就联合外人意图祸害部落,这种人,万死不足数其罪!”
“部落,是时候该清理了。”
望月婆婆痛心的说了句,视线看向稳坐钓鱼台的巫师:“狼槐,你这个老东西,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骆清清顺着望月婆婆的视线看过去,便看见角落里坐着一个俊美、邪肆,唇红齿白的男子。
乍一看上去,这人比狐啸月还要年轻,但他那深邃亘古的眼眸,却告诉骆清清,这人不简单。
狼槐红唇微起,淡淡道:“无碍!”
狐启灵望着狼槐,却不敢与其对视,沉声问道:“巫师,氏族那边……”
狼槐扫了他一眼,打断了他还未出口的话:“望月,你把那个东西放在哪儿了?”
“那东西属于部落,就算那人曾是部落的先辈,也不得妄动那件东西。”望月婆婆微怔,没好气的瞪了狼槐一眼。
狼槐挑眉一笑,睨着望月婆婆:“就算她肯罢休,她身边的人也不会罢休。望月,你识不得那些东西,何必要强留着,徒增烦恼呢?”
“狼槐,我要是将你打包送过去,她必定不会在折腾部落了,牺牲你一人成全全部落才是王道。”望月婆婆恶狠狠的剜着狼槐。
那东西,她准备找机会交给骆清清。
以她的能力,一定能用那东西,造福整个天狐部落。
狼槐被她给噎住了,妖冶的脸上阴云密布。
他只要一想起那个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如果不是那个人,他也不会被困在部落百余年不得外出。
偏偏这事吧,他虽狠得牙痒痒的,却又什么都不能做,这才是最可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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