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骆清清也不怪,居然敢离开部落。
难道,她还嫌勾搭的男人不够多?
他明知道骆清清是被人强行带走的,但吃起醋来,就失去了理智,将这些客观的原因忘的一干二净。
他只要一想到,骆清清极有可能会跟陈薄离开,再也不会归来,就难以压制心底里的恐惧。
骆清清只能属于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见狐啸月一言不发盯着自己猛瞧,深邃的红眸中泛着森林的碎光,骆清清忽然有些恐慌。
她深知他冷酷的脾性,知晓他此刻多半是吃醋了。
思及此,骆清清眼泛喜色,脚步不退反进:“月,能在这里看见你,我很开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部落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告诉你……”
骆清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狐啸月拎着衣领,丢进了旁边的木桶里:“你身上臭死了,给我好好洗干净。”
骆清清闻言顿感委屈,紧咬红唇,眼泪夺眶而出:“你都不知道我遇见了什么,凭什么对我发脾气?狐啸月,当我被人欺辱的时候,你在哪儿?”
狐啸月听见她悲伤的低吼声,忽然就没了底气。
他缓步走到骆清清身边,捧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只觉得心疼的无法呼吸:“清清,对不起,我不该如此对你。但我闻见你身上有其他雄性的味道,我恨不得毁灭眼前的一切。”
骆清清听见他霸道的话语,眼泪掉的更凶了:“你这个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臭男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才会喜欢上你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狐啸月微凉的指腹,轻轻抹去她脸颊上的泪:“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疼了。”
该死的,他后悔了!
后悔不该将骆清清一个人留在部落里,应该将她揣在自己怀里,走哪儿带哪儿。
狐啸月抿唇不语,动作轻柔的帮骆清清沐浴。
骆清清眯眼享受着,旧事重提:“月,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们在峡谷里遇上了氏族的人,发生了冲突,秦烈身受重伤。为了探出陈薄的真实目的,我决定将计就计,故作不敌遁走,掩藏在暗处。”狐啸月柔声道。
骆清清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就算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你也该派个人回去通知大家一声,你难道不知道部落的人都在担心你吗?”
“秦烈伤的不轻,我不敢冒险。峡谷临近魔瞳部落,我便带他们来这里治疗。”
狐啸月深吸一口气,幽幽道:“峡谷一战,我带在身边的人,有三分之二都受了伤。因此我决定铤而走险,踏入魔瞳部落,与她们结盟共同对付氏族的人。”
“族人们曾说,魔瞳部落不好相与,你真要这么做?”骆清清看他,有些不赞同他的决定。
狐啸月搓揉着她的长发,沉声解释道:“魔瞳部落在酆都草原扎根已久,就连氏族都要避其锋芒。与其联手,部落不会吃亏。”
望月婆婆曾说过,千万不要得罪魔瞳部落的人。
魔瞳部落的传承很神秘,没人知道她们存在了多久。
迄今为止,魔瞳部落是整个兽神大陆仅存的母系部落,谁也不知道她们手上有什么底牌。
骆清清微微颚首,算是明白他的用意了:“秦烈伤势如何?需要我替他治疗吗?”
“不用,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他已经带着兰沁姨回部落去报信了,狼骁他们应该已经回去了。”狐啸月淡淡道。
骆清清掀眼皮看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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