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薄气急却不能发作,只能冷睨骆清清:“说吧,你打算如何?”
这一眼望去,却让陈薄下意识屏住呼吸。
只见骆清清长身而立,举止清雅,却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殷红的薄唇噙着若有若无的浅笑。
三分娇柔, 三分柔媚,举手投足之间,更是透着四分勾人心魄的味道。
原本大大的圆眼,此刻变得有些狭长,且微微上扬,与狐啸月那双狐狸眼一般无二。
她用勾魂夺魄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睨着陈薄。
莫说陈薄看傻眼了,广场之上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失了神。
茜茜咬牙切齿的看着骆清清,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给错解药了,不仅没有将她折腾死,反而让她如出水芙蓉一般亭亭玉立。
广场上静的可怕,狐啸月和薛妮抬眸扫了过来,待看清骆清清的面容后,惧都惊得目瞪口呆。
薛妮疾步上前,捏着骆清清的脸颊,满脸艳羡的爆呵:“说,你是不是偷吃什么好东西了?这皮肤嫩的,就像白白嫩嫩的奶油果!”
“我刚刚就喝了一碗蛋花汤,外加两块烤肉,那有吃什么别的东西!”骆清清拍打那双在脸上做乱的手,没好气的瞪着眼前的人。
狐啸月阴沉的盯着薛妮,发出死亡凝视。
薛妮讪讪一笑,连退数步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那双灵动的眼眸,始终紧紧盯着骆清清猛瞧, 越看越羡慕、嫉妒。
骆清清抬头,盯着他布满青葱胡茬子的下巴,柔声道:“月,你该不会也羡慕了吧?”
狐啸月轻哼一声,很是不爽:“是有点惑人!”
骆清清知道他在吃味,‘呵呵’轻笑两声,抓起火堆边还有些温热的黑炭,干脆利落的往自己脸上抹去:“这样,你可还满意?”
狐啸月挑眉:“嗯。”
垂头,毫不犹豫的在那黑呼呼的脸上留下一记浅吻。
她是自己的,她的风采只能自己看。
骆清清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霸道!”
狐啸月勾唇:“……”我是你男人,霸道你也只能受着。
骆清清浑身一懒,缩进狐啸月怀里,瞥向陈薄淡淡道:“将制陶的方法告诉我们,说完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如若你咬死不说,我们自然也不会多留,但会在冬季来临前一天, 将你们丢出去。”
陈薄被她言语中毫不掩饰的威胁,气得心肝皆颤,却不敢说出一个反驳的字。
他十分肯定,骆清清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赵庆满眼阴沉的打量着骆清清,蠢话脱口而出:“狂妄,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在此夸夸其谈,真是寡廉鲜耻。再说了,部落也妄想拥有陶器,你们有这个资格吗?”
骆清清眉梢微挑,抬起绝美的脸,冷睨赵庆那张神色倨傲的脸:“寡廉鲜耻?!这个词我愧不敢当,但用来形容氏族,却在合适不过。
谁不知道,氏族拿捏在手的每一项生存技能,都是从部落里掠夺来的?
如今,你们屁股上的屎都还没擦干净,就来说别人寡廉鲜耻,你也好意思?
蠢货,你不嫌羞,我还替你臊得慌!”
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话,怼得赵庆一脸菜色:“你……”
“赵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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