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您女儿的,是在最开始吗?”
郭玉芹依旧沉默,仿佛成了聋子,根本听不到姜笛儿的声音一样。
姜笛儿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知道不下点猛料,郭玉芹能够一直装聋子下去。
她望着郭玉芹,声音猛地沉了下去:
“您难道不想知道您亲生女儿现在的情况吗?”
郭玉芹只觉得姜笛儿的声音像是冬日清晨的霜雪,冷意能够隔着衣服透进衣服里,让她被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可再冷,也盖不住她心里的急切。
郭玉芹激动地抬头,急忙追问:
“她现在怎么样了?”
姜笛儿从进屋起就一直控制得很好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便有些绷不住了。
眼里升起一片潮湿,她抬手,压了一下已经泛红的眼尾,人却笑起来:
“原来您也有这么像母亲的时候啊……”
郭玉芹望着这样的姜笛儿,一向冷硬自私的心第一次有了触动,然而这触动只维持了短短几秒,她便再次急切地问:
“她现在还好吗?她现在长什么样?她知道她的出生了吗?她……”
姜笛儿调整好情绪,站起身来,俯视着郭玉芹,打断她的话,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不好。”
郭玉芹知道姜笛儿从不说假话,此刻只觉得“不好”这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在了她的心口,震得她脑子嗡嗡的,一时间听什么都带着噪音。
她跟着站起身,伸手用力拽住了姜笛儿的胳膊,慌乱无措地问:
“哪里不好?怎么不好?你快说啊!”
姜笛儿垂眸,视线落在郭玉芹拽住她胳膊的手上,下一秒,她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用力拂下了郭玉芹的手。
郭玉芹手中一空,顿时觉得心里也空了,她身体晃了晃,有些呆滞地看着姜笛儿。
姜笛儿直视着郭玉芹,声音平淡无波:
“你先说清楚我想知道的,然后我再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郭玉芹
这么多年来,姜笛儿第一次直呼郭玉芹的大名,
姜笛儿拿起续约合同简单看了看,发现和她之前看过的那份没什么差别,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将她压榨到死”的意思,当即冷笑道:
“萧总,你觉得我是傻子还是冤大头?我本来觉得我们可以和平终止合作关系,但你不能因为你儿子嗜赌败了一大笔钱,就逼我签一份丧权合同!”
姜笛儿情绪激动之下,没有注意到手腕上根据国内时间调好的手表指针指到了12:06的位置。
在话音刚落的倾刻间,一阵猛烈的晕眩感骤然爆发,让她失去了对于身体的一切感知。
萧总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听姜笛儿语气坚决,火气也上来了,厉声道:
“姜笛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当初要不是我给了你机会,让你去参加选秀,你以为你能出道,你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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