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唐幼年说完,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一群赌徒们在心里唧唧歪歪的:看看桌子上你干的好事,还好意思摸你那四十二码的大脸。
余庆平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我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可是看到大字上的一个铜板,他真想揍这女人几拳。
“既然没问题, 那就请余师傅开骰盅吧!”唐幼年喝了一口刚偷渡出来的蜂蜜水说道。
余庆平看只有一个铜板,作弊都懒得做,就想直接打开骰盅,可唐幼年却主动的帮他作弊,每次都让他赢,每赢一次一个铜板。
饶是余庆平定力再好,也被唐幼年这种赌法气的不行。
要是一直这样, 他得啥时候能帮赌场把银子赚回来。
“夫人, 要不咱们换个玩法吧, 一直这样玩也没意思你说对不?”
唐幼年假意思索了片刻,看了一圈快要睡着的赌徒们,她问道:“怎么个玩法?”
一群赌徒们听到唐幼年的声音立马精神起来。
余庆平心道:来了,来了,大鱼儿上钩了,于是赶紧开口道:“是这样的夫人,我代表赌坊单独和你玩几把怎么样?”
“我这样独占赌桌不好吧?”唐幼年一副我为大家着想的样子!
一群赌徒们含蓄的内心翻白眼,不含蓄的当着唐幼年的面直接翻白眼,心道,你不一直在霸占吗?
余庆平拍了拍身上的灰,他以退为进地问道:“夫人,真不单独玩几把吗?如果不玩的话,我就要出去吃晚饭去了!”
唐幼年配合着上当,一副傻白甜的表情,“玩就玩,谁怕谁!”
只不过她满脸褶子配上这种表情, 把一众赌徒们恶心的不行。
“夫人,请下注!”余庆平一手按着筛盅,一手一个请的手势!
“既然你这么实在,那我也来点实在的,咱们一把定输赢怎么样?”唐幼年说完,将所有银钱都拿了出来,足足有四千多两。
今天的一次失败让余庆平没那么大把握,他眼神略带犹豫。
“你要是不行做不了主的话,那我也回家吃饭去了!”唐幼年将所有银票收起来转身就要走,整的好像谁不会以退为进是的!
余庆平看桌子上的银票再次被唐幼年拿走,他几经辗转,最终喊道:“好,我们就一把定输赢!”
“好,够爽快,我这次都压豹子!”唐幼年将银票往上一拍说道。
“天啊,这女人居然全压豹子?她到底会不会玩啊?”
“我艹,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消停看得了!”
“就是,反正输的又不是咱们的银子,你紧张个啥!”
“别说,我还真紧张,比自己玩还特么紧张,那可是四千两啊!”
“一群穷鬼只会大惊小怪的,你们这就不懂了吧?人家这把要是赢了,那可是三倍,三倍懂不?”
一群被骂穷鬼的赌徒们看向说话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公子,还拿着一把扇子在扇风,他们想问一问,大冬天的拿着扇子装逼好吗?
余庆平看豹子点上的银票,他眼中划过一丝暗芒,不过想到隐藏在暗处的十多个打手,心想,一个妇人就算是赢了又如何,难不成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所以他也没必要紧张,不管这女人是输是赢,这银钱都得追回来。
“既然夫人压豹子,那我就压大吧!”他话落,就摇了摇骰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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