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属下们无能。”
一群将士跪在辅政府门口,向弈翎请罪。
好不容易挖了几天的草,却被人半路抢走了。一株都没有带回来,简直是丢人。
弈翎听过他们形容的抢走所有紫根草的姑娘样貌,很容易就确定了那人是谁。
才明白过来,玉玦为何与他生气。
“无碍,你们都下去吧。”
弈翎不但不生气,反而嘴角挂着笑意转身进府。
看的一旁的奚锐疑惑的挠头。
“爷,就这么算了?”
“她喜欢,就让她都拿去好了。”弈翎闭上眼,就看到了玉玦挥汗如雨的在种草。
脸上笑意更甚。
只要玉玦不是去找徵常文那个让人厌的道士,又有何可生气的呢。
“爷,西霖的人明日就到了。您的婚礼,真的就搁置了吗?”
奚锐看着管家带着人拆红绸,焦急的走到弈翎面前,拦住了弈翎的脚步。
弈翎也看向那些刚刚挂上去,又拆下来的红绸。“以前,我做错了。现在,我打算换个方式。左右,她早晚都是我的人。”
弈翎抬手将挡路的奚锐扒拉开,又笑眯眯的独自高兴着,直奔书房而去。
第二日一早,奚锐就等在弈翎的卧房门口。
“爷,您是否要去城门口接应?”
弈翎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榻边,摸着玉玦曾经睡过的枕头。
昨夜,他睡在这里,闻着枕头上独属于玉玦身上的味道,一夜好眠。
若是,他能抱着人睡,应该,会更好眠吧。
“爷,您是还没起身吗?”
弈翎站起身,几步走到房门口,看着一早上聒噪的奚锐。
“你去接应吧。”
“我?爷,这...我这身份,是不是有点太低了啊。人家毕竟是,西霖的监国呢。”奚锐说着,眼神飘向卧房内。心想着,主子刚刚在里面干嘛呢?
“监国又如何,他既然主动过来示好,就要接受我东滨的一切安排。此刻,我认命你为接使总指挥,全权负责西霖使者的一切安顿事宜。”
弈翎从奚锐身边走过,看样子要出门。
奚锐追问一句:“爷,那先将人安顿在驿馆?那,您是去宫中吗?”
“有时候啊,我经常在想,你的脑子有没有跟着你一起生出来。礼部的王元明会去接待安排,你啊,在一旁看着点就行。”弈翎回头看了眼呆愣的奚锐,摇头笑了笑离开。
奚锐还真的以为,自己要独挑大梁呢。
就算是再不待见西霖的人,可人家毕竟来了。东滨该有的礼仪,肯定是不能少的。
若论礼仪,没有谁比礼部的王元明知道的更多,安排的更好了。
直到弈翎的身影消失,奚锐才回过神来。原来,他只是被安排过去当眼线的啊。
而他这个眼线,自然是没有白当。
从西霖的队伍进城以后,奚锐就眼尖的看到了熙礼襄身边的那个人。
熙礼辛。
那个独眼龙。
“他怎么会...?”
熙礼襄被他折磨的那么惨,居然还留着他的命?不仅留着,还带在身边?
这多少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奚锐立刻将消息,传给了宫中的弈翎和帝君。
“小舅舅,你说这个熙礼襄,他什么路数啊?”轩辕晟拿着黑色的棋子,低头看着纵横交错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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