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长枪的抢尖所指之处,朗声报出自己的名号。“我乃医师彼岸,速速禀报帝君,我要进城!”
玉玦让悠灵兽自行飞走,也觉得彼岸定然是有这个特权进城的。毕竟刚刚贾侍官的反应,是真的。
可是守门的将士长枪未收,反而呵斥道:“退后!没有帝君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这时候玉玦才发现,这城门口确实除了她们两人,再无其他进出的人。
难道城里的百姓,都不出城的吗?
彼岸面子全无,也收起了柔和的面容。“你们不去禀报,怎么能得到帝君的许令?!”
玉玦上前,将彼岸拉开一些。“师傅,等等吧,贾侍官他们马上就到了。没必要和他们置气的,不值当。”
谁知道玉玦话音刚落,城门的将士齐齐收起手中长枪。
其中一将领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展开后,视线在玉玦和画像中间游移。
比对过后,抱拳对玉玦说:“姑娘,可是叫玉玦?”
玉玦以为,那是通缉画像。
毕竟,她逃婚出来的。
弈翎那货,未必不会干出这种通缉她的事。
“我...”她到底应该承认还是不承认?
“玉玦姑娘,这是通行令牌,请进。”将领将画像收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古铜色的令牌递给玉玦。
“啊?”这结果,倒是没想到。
“这令牌是...?”玉玦接过来,看着令牌后边是藤蔓类的植物雕刻,前边就是一个令字。
将领继续解释道:“此令牌是帝君亲赐,可出入北羌任何一座城,包括内宫。”
彼岸从玉玦手里抢过来,来回翻看,确定这令牌是真的无疑了。
那藤蔓类雕刻,正是城墙上盘绕的。
藤蔓类植物的生命力旺盛,被北羌奉为吉祥物。
“那我们,进去吧?”玉玦转头询问彼岸。
彼岸撇着嘴,一副不服气的模样。自己刚刚被拒,现在可谓是打脸啊。
两人畅通无阻的进城,发现城内的街道上,没有一人。
“这是怎么回事?空城吗?”
玉玦看着低矮的商铺,经济水平确实很差。
房顶上都是稻草泥土,墙面也是粗砂和稻草等堆砌。门板上的木头,看起来已经很多年岁了。
招牌什么的,根本没有,而是每家店铺门口挂了一块破布,上头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迹。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每家店铺是卖什么的。
“想起来了,这几日应该是天祭避日。”彼岸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好似不开心。
“天祭避日?”
北羌国每年都会有几日,百姓们闭门不出,不得见太阳。
而北羌帝君,则会在挑选祭品之后,宫中设坛祭祀。求一年雨水,求每年安泰,求北羌不衰。
得到彼岸的解释,玉玦也就明白了。
看来,这是北羌国自己的问话啊,应该也有几百年了吧。
“那我们直接进宫吗?”
“我是跟着你来的,你要来的这里,我可是没有想进宫的想法。”彼岸神色悻悻的,好像很抗拒进宫。
玉玦用胳膊肘怼了彼岸一下:“师傅,你这么矫情,是本来的性格吗?”
彼岸冷哼了一声,没再言语。
俩人溜溜达达的走在空荡荒凉的街面上,好在玉玦穿的是长靴,不然沙土都进了鞋子里。在看彼岸,露脚趾的草鞋一点也留不住进去的沙子。
“一会进宫,切忌不要掺和到祭祀场合中。”邻近宫门的时候,彼岸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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