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师不好了!县令夫人她...哎!赵县令喊您赶快过去商量对策。”一个仆人匆匆忙忙的跑来姜瑶的房外说。
姜瑶跟陆凛轩立刻过去查看。
只见刘氏跟那个男仆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一旁的赵祥瑞正暴怒的发着火,俨然一副被戴了绿帽子的捉奸现场。
“我还以为你是多么心疼成成,满心为了他着想,现在看来,你就是个道貌岸然之辈,不仅要害死我的孩子,还不守妇道!”
刘氏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跟新收来的舞男仆从并没有私通,只觉得他说话好听让她心情好才经常让他服侍自己。
方才的她也是让对方给自己倒了杯水,她喝完之后就感觉有些困,随后便躺下了,哪知再一睁眼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没有!”刘氏说,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她是万万没有跟男仆苟合的。
“这么多人看着,你还狡辩?!”赵祥瑞继续发怒。
“你快点解释!”刘氏对男仆说。
她以为男仆一定会解释两人是清白的,但他却认命一般的跪在赵祥瑞面前,承认自己跟刘氏有不清不楚。
还颠倒黑白的说刘氏见他皮囊好,强迫他。
他的说辞完全颠覆了刘氏对他的看法。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对方,“你怎么胡说八道?!”
男仆只是害怕的躲到赵祥瑞身后,继续质控刘氏对他的伤害。
刘氏一时间百口莫辩。
赵祥瑞觉得自己计划成了,心底暗喜,面上神情却是很复杂,他故意叫来姜瑶问,“姜大师,你看成成身上的邪祟可有被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影响?”
他的语气满是担忧,但姜瑶却发现了他眼底的兴奋,意识到这件事很大可能是他一手设计的。
哪怕刘氏并没有破规矩,姜瑶也不能为她辩驳,况且,她也不希望‘驱魔’这事能成。
于是姜瑶叹了口气,“赵天成身上的邪祟确实受到了影响,二位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话音刚落,赵祥瑞立刻谩骂起刘氏,说她是‘最毒妇人心’,害了自己的孩子。
而刘氏深知自己没有破规矩,于是把目光放在了赵祥瑞身上。
他们夫妻多年,刘氏一向了解他,一眼便看出他眼下的青紫。
按道理来说,赵祥瑞这一阵子做什么事情都很苦闷,恨不得时时刻刻睡觉,不可能熬夜。
‘所以,破戒的人是赵祥瑞,而不是自己,是他故意设了圈套,先是把她生平经历告诉他安排的舞男,再让她同情心发作让他接近自己,最后给自己下药,把罪名都推给自己!’刘氏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害了成成?明明是你这个心思歹毒的父亲做的好事!”她咆哮道。
赵祥瑞没想到刘氏心思转得如此之快,但她没有证据,所以他并不慌张,继续给刘氏泼黑水,“你别胡搅蛮缠!这里可是人证物证俱在!”
“人证物证?那我也能找出你的证据来!”刘氏也丝毫不惧,她直接起身下床,二话不说往外冲。
见她跑出去的方向,赵祥瑞暗念一声‘糟了。’
事实却是如刘氏所想,他昨晚跟一个留在府中舞女好些快活,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一直让舞女呆在他书房的暗门后面,那里是个供他‘偷鸡摸狗’的小房间。
刘氏是知道这个地方的,此时正往书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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