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安平县姜家三人全部身亡,县令大人跟县令夫人可知晓?”侍卫问。
赵祥瑞被吓没了气焰,“这...安平县有那么多姓姜的,我哪知道是哪家啊?”
侍卫瞥他一眼,“就是在县令府上当差做大护卫的姜家。”
“是他啊,我确实知晓这个姜家,可他家三人身亡我是万万不知的!”
“县令大人不知,但您的儿子赵向阳应当十分知晓。”说着,侍卫把从姜家邻居那里拿到的归一宗命牌拿了出来。
“我们安平县不是什么繁华之地,归一宗门人除开招生时期,其实时间并不会来,赵向阳是安平县唯一一个归一宗的弟子,听闻他前几日回来了,我们非常怀疑姜家灭口案是他做的,请赵向阳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刘氏惊讶的瞪大了眼,侍卫手中的命牌确实出自归一宗,“为何仅凭命牌就断定是我儿所为?万一是有人嫉妒我儿,故意造了个假的陷害他呢?”
“县令夫人说的很有道理,归一宗向来秉持‘为天下苍生、护黎民百姓’的信念,所有沧澜大陆的衙门都有归一宗的人辅佐,我们已经请衙内宗门人验过了,这确实是归一宗的牌子,只要催动灵力注入牌中就会显示牌主的姓名,这个命牌就是赵向阳的。”侍卫不加以令色,他可是抱着百分百把握来捉人的。
“这、这怎么可能,我儿跟姜家没有恩怨,他们无冤无仇,他也不认识姜家任何一个...”刘氏突然噤声。
她突然想起赵向阳是认识姜家中人的,姜家那个叫‘姜瑶’的小女儿,不就一直追随着他吗?
侍卫发现异常,“看来县令夫人是知道些什么,麻烦你跟赵向阳一起跟我们走一趟吧。”
刘氏自然不想单独被抓走,推脱道,“向阳他有事出去了,人还没回来,等他回来我再跟你去。”
侍卫并不允许她这么做,直接就让人抓住了刘氏,刘氏朝赵祥瑞呼救。
而赵祥瑞对赵向阳与姜瑶之事不知情,只能派小厮出门找他。
侍卫领走了刘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跟着到了衙门,姜瑶跟陆凛轩也混在其中。
此时的赵向阳正在陪宁苗儿逛街,从家中小厮那里得知了所有事情,他下意识的摸向胸口,原本应当存在的命牌果然不见了,可他昨晚从姜家离开时并未发现自己掉了东西。
是他一时没注意?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赵向阳搞不清楚,但他现在必须得去衙门洗脱罪名,也得把刘氏救出来。
但是一件有些困难的事,仅凭他自己的解释恐怕无法洗脱罪名,万一牵扯出归一宗更厉害的衙门辅佐人,怕是能看出姜家人身上的伤是他所为,到时就变成板上钉钉的事了。
“苗儿,这件事情能不能请你帮帮我。”赵向阳求宁苗儿帮忙。
“我才不要,外面那么大的太阳,会把我的皮肤晒红的!”宁苗儿不愿帮他。
赵向阳攥拳,“前两天你说的事,我答应你,所以你能不能帮帮我?”
“真的吗?”宁苗儿双眼放光。
她虽是归一宗宗主侄女,她的父亲宁盛是宗主的亲兄弟,可两人实力差距很大,她父亲在宗门只是个长老。
宁盛头上有副宗主压着,就连这个‘长老’也不是因为修为当上的,而是他平时处理宗门人际、门派任务等杂事当上的,那些奉行‘强者为尊’的其他长老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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