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一字,最是复杂。
沈文文和傅青河才成年没多久,容绯不让她们喝得多了,免得第二天起来头疼。
他们又点了几首歌唱。
沈司行听到歌声,糊里糊涂地起来,拿起放在茶几的麦克风就跟着唱。
男女声二重奏,都不在一个调儿上。
傅燃皱着眉,嫌吵,闭着眼睛抓过抱枕按在沈司行脸:“吵死了。”
唱的正欢的沈司行猛然被抱枕袭击:???
“傅燃我草你大爷。”
傅燃隐约听见自己被骂,张着嘴反击:“反弹。”
沈司行呵呵:“反弹无效!”
他手里拿着麦克风,两人幼稚的对话瞬间放大了数倍。
沈文文没眼看:“青河,快把麦克风抢过来!”
“好!”
他们唱到了凌晨两点,这时候酒吧里都还是热闹着的。
唯三清醒的就是三个女生了。
唱了五六个小时,嗓子都有点哑了。
沈文文指着瘫倒在沙发上的两人:“要不把沈司行和傅燃哥扔这里算了?”
傅青河:“我看行。”
她俩是说着玩儿的,还是老老实实地给司机发消息。
容绯也给陈叔发去了微信,让他来接自己。
然后看向俩醉鬼:“文文,青河,你们扶傅燃。”
她把沈司行拽了起来,沈司行睁眼想骂人,一看是容绯,更想骂了,嘟囔:“原来是眼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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