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璃,你死定了。
“苻莲,她就是跟你立赌约的那位?”历修抬首,示意了下半空中的金玉璃。
苻莲抿了抿唇,惜字如金:“嗯。”
“看着气场不错,谁能想到这就一废柴花瓶呢,说起来倒是跟玉门宗大小姐有几分相似,就是可惜了,人家好歹有一好身世,她什么也没有,黄泉路上我送她俩做个伴,也算尽了件人事?”
苻莲回眸盯他:“别惹事生非,那日争端过去了就过去了。”
“这怎么能过去?说起来要不是那日你拦我她早死了!!”
“凭你口头逞强,她可都大卸八块了。”
“……”
“这里是玉门宗,她是玉门宗大小姐,你等我彻底脱离了这里再动手。”
“也行,尽快。”
“嗯。”
“……她也别动。”
“嚯,你碎成渣的良心又回来了?”
“……赌约。”
“是是是,我逗你的,祖宗你爱玩就玩,什么时候能动手了告诉我一声,近日杀人我喜欢成双成对,虽然是俩女的,但问题不大。”
“……”
“……”
苻莲默了半晌,一默历修杀人成狂,二默脱手衣袖独自飞翔。
她摩挲了下手指,放下了顿在半空的手,退后两步,隐入队伍。
对不识趣的人,她一向耐心少得可怜。
……
“桩桩件件你告诉我哪条非你锦玉所为,哪条不是助长新晋弟子气焰,忤逆犯上。”
严意泽言之凿凿,目光如炬,仿若渗透人心,看穿金玉璃内心最深层的想法。
然而别说他,就连当年的那位也未曾真正识得几分金玉璃的内心。
她的心,从来只给自己看,狂妄事,从来也只满足自己。
一声嗤笑自唇齿间溢出,是不屑,是轻视,更是他口中所言的泯然众生,明明是在场天赋最差的一个,却带着最强的气场毫无顾忌。
只要她想,就算自己真的是废柴,也能逼的众人为她俯首称臣。
金玉璃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方才因自半空落地而有些凌乱的衣衫,动作矜贵优雅,丝毫不见狼狈,仿佛这只是散漫下最轻慢的动作。
就在众人以为她根本不会回答之际,她扬了扬眉,邪肆又张狂:“不是助长新晋弟子的气焰,而是助长在场所有除你之外的人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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