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为什么就那么相信苻莲不会杀了你?”
她连修真界都敢动,若真狠起来沧澜毫不怀疑她是真的会对金玉璃动手。
然而她却只是漫不经心的拨动着金子,身影隐在茂密的树叶中,慵懒的倚靠着树枝,风声拂过,似有若无的吹起她的长发,最终落在交叠着的衣领上。
她的皮肤是白袍也遮不住的细腻的白,尤其衣领半遮半掩着的锁骨,精致而白皙,姣好的曲线和凹凸有致的尺寸都把握的极好,勾人又魅惑。
半隐半现间道尽了潋滟非常,曲线勾勒到位,凹凸得精致又凌厉,每一个转角都仿若最天然的艺术品,美的芳华,美的千秋万世,美的勾人而无死角。
一条细长的腿微曲,另一条懒散的搭在树枝间,姿态野气又矜贵,桃花眸的眼尾是一个略微上挑的弧度,其中零落着些细碎的金光,其外又是让人惊艳的美,暗藏潋滟芳泽的邪美,浮出漫不经心的迷离,难掩清幽美人的矜贵,敛尽混不吝的痞气,唯留下俯瞰芸芸众生的高贵,桀骜不驯的野气,从骨子里再怎么也掩不去的轻慢。
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完美”美人,除了一张易容过有些遮掩的脸,气质、眸光无可挑剔。
金玉璃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有些随意的回答沧澜:“她要有那心思,活不到出手。”
沧澜:“那隧道里、山洞里那些事呢?”
“幻觉。”
“或者说,白日梦。”
沧澜:“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幻觉中,互不干涉,自己却又是别人幻觉中的一员,对吗?”
金玉璃感受着微风拂过,碎发轻飘的浮动在眼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岁月静好,却又藏尽了危机。
她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沧澜认为自己猜的不错,如果金玉璃曾与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作数的话。
“了解了就要插手,它只是一场有始无终的故事,来日不管报应在哪里,局外人,看戏就好。”
她不是天道,不会墨守成规要求轨迹一成不变的走。
但她也不会给予活下来的人额外的希望。
说她心善不尽然,说她冷情也不全。
很多人很多事都有双面性,她却是将此诠释得最为鲜明的人,亦正亦邪,说她野得没边不是没有根据,不服管教桀骜不驯也不是空穴来风,轻狂幽冷是她,作风妖邪是她,骨子里掩不住矜贵却痞气的亦是她,混不吝的轻慢更是她。
千秋万世我锦姐,桀骜狠戾路子野。
她没认真时可以有很多兴致陪着你玩,陪着你闹,但一旦认真了——你就会知道“生不如死”这四个字怎么写。
“锦玉,下来吃点东西吗?”
金玉璃桃花眸半眯着,温暖的灵气肆意充盈着全身,她很享受这种放松的感觉,以至于有点困乏了。
她将金子漫不经心的往空中一抛,与此同时身子微沉,头枕在树枝间,“啪——”的一声轻响,金子回到手中,被她随意的接了下来,她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
带着些缱绻低哑的声音回答了风玄清:“不用。”
“真的不下来吗?刚刚有人捕到一只魔兽,正准备烤,你也挺久没吃东西了,没事别逞强。”
风玄清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这可是爷亲手处理的,给点面子?”
金玉璃有反应了,然而仅仅只是侧了个头,碎发跟着垂下来,俏皮间尽是迷离的美。
“你们吃。”说完,似是觉得有点不妥,又补充一句:“离远点,这里是树林。”
风玄清被她这一句正经的叮嘱给气笑了:“老子当年追杀人纵火烧了半片树林都没你这么矫情。”
金玉璃懒洋洋的收回视线,打了个哈欠,话语间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我困了,烧树林随你,敢烧这棵你尽管来。”
虽然说是说“尽管来”,但这句话里可真没半点邀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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