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凭空消失,荒缪而真实。
“不用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我没必要骗你,告诉你只是想说,小心点,算我欠你个人情,他日你若发现严意泽,让他找我。”
“谋杀?”
苻莲:“……”
你、妈。
金玉璃一眼瞥去,苻莲深吸一口气,声音都带着颤音:“另外,最近玉门宗外不太平,想死的你就去,历修不会再多找你麻烦。”
金玉璃对这些根本提不起兴趣:“哦。”
“说完了?”
“……”
历修上前一步:“怎么说话的,苻莲惹着你什么了?”
金玉璃似笑非笑意味不明:“你们挺配。”
“锦玉,饭可以乱吃,话说多了是会死人的。”
“你们聊。”
金玉璃投降似的举起双手轻晃两下,示意休战,同时语气也极尽纵容。
明明一个很怂的姿势,却被她做出了别样的味道,带了几分随性的姿态,又掩不住眉眼间的傲气,哪怕投降,却更像是懒得计较。
意识到这一点的历修:“……”
我可真是谢谢您,用您这24k纯金大眼饱含纵容不懂事的孩子的眼神望着我们?!
他想说些什么,却被苻莲一个眼神制止回去,同时,金玉璃迈步离开。
苻莲望着她清冷孤寂的背影,饱含潇洒。
充斥傲气的姿态,依然屹立不倒。
说再多,反正就是走的爹妈不认,潇洒得她是大爷。
啊呸,咱们文雅点,风起霓裳,美人未露正颜,却已是倾城之姿。
那一眼,此生难忘。
度此生,予她无常。
那年风华下的她,骄矜自傲,野戾不驯,刻在骨子里的一切,就算轮转千千万万世,惊艳永远在,傲然屹立。
就算天秤上所有的一切偏向她,一句解释,便足矣让人们信她千千万万年。
什么意思?
大概是她无论说什么,都是正道,无论是否有人附和,都是信仰。
她无需被所谓的正道指责,因为有她在的地方,存在即正道,言论即事实。
是信仰,也是信念。
……
“苻莲。”
“盯住她的动向,我的行踪绝对不能暴露,必要时候采取必要手段。”
历修点头:“好。”
“还有——查查玉悠铃,和她的姐姐玉清银,跟锦玉到底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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