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正常逻辑走,邢堂主的修为和控魂不可能都做到完美。
景笙戎冷声:“这是幻境,一切皆有可能,科学,这算个屁。”
濯幽:“……?一切皆有可能?什么都以他为中心了,我们还玩个屁。”
邢堂主“呵呵”笑了两声:“遗言都交代完了么。虽然这是幻境,但这个幻境很特殊,除非她……呵,当然,那不可能,你们若死亡,那就是真的死了,若换作前面两场,出去后大概就昏迷一阵吧,精神力受点损,不过这个……”
“你们当中不是有懂这些的人么?不相信的话,问问?”
景笙戎面无表情:“这两个时辰你想怎么玩儿?”
邢堂主笑了笑:“不愧是我唯二欣赏的人,真的……很不错啊,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景笙戎抬眸:“我们知道的太多了,你应该不会放我们出去了。”
邢堂主挑眉:“哦?那你还和我谈?”
景笙戎冷声:“别动,小心法则反噬。”
景笙戎修空间系十几载,怎么可能半点底牌没有,谈半天无非为了拖延时间。
邢堂主轻笑一声,有点鄙夷:“小丫头,你知道你正在做一件很蠢的事么。”
景笙戎对他的话置之不理,继续说:“我劝你老老实实待着,这两个时辰不作妖我们相安无事,否则我不会轻饶你。”
邢堂主五指一勾,身周的法则几乎在瞬时间与景笙戎所谓的底牌相抗。
两两相对,景笙戎仍略胜一筹。
虽然那一筹损耗极大,且也支撑不了多久,但两个时辰问题还是不大的。
就这样,景笙戎以微末的胜绩和邢堂主彼此僵了一个多时辰。
凌宿偏眸,正准备看看景笙戎的状态,担心她撑不住,可也就恰恰那一偏眸,他视线顿住,难移半步。
景笙戎轻闭着眼,声音压低,只有她和凌宿听得见。
“别轻举妄动,我这里松一寸就崩了,他的精神力里开始带着灵力攻击,我能撑的时辰大打折扣,……这里是幻境,一切皆有可能,不要怀疑他的实力,现在只能智取。”
凌宿拧眉:“他之前说,在这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真的?”
景笙戎:“应该不假。”
凌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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