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澜失笑:“你天真了濯幽。去陪雾阑找找密室吧,我殿后放哨。”
濯幽抿唇:“小心点。”
沈定澜:“了解。”
濯幽转身,慢慢走到雾阑身边,此时这片空间下只有他们,沈定澜将独处的机会让了出来。
雾阑悠悠然出声,音色很懒:“说完了?”
濯幽非常自觉的打算接过他手里牵着的绑着邢堂主准备打结的绳子,一边帮他打结一边说:“又没跟他说什么,就问了两句。”
说完,话音顿了顿,手上的结迅速成型,他看了几眼,慢慢偏头,声音里的情绪开始夹杂了点不可置信:“雾阑你不是吧,这都管我?”
雾阑:“……”
“你随意,我随口一问。”
“我没什么特殊的掌控欲和癖好。”
“好了。”濯幽起身,把绳子最后系了个死结,确认拉紧了,才看向雾阑,尽管知道依照他的脾气,是真的不需要什么所谓的解释。
但濯幽还是缓缓开口一点点解释:“他和风玄清有点小关系,我好奇好奇。”
雾阑拧眉:“那他这什么意思,把自己人往我们这边推,就算为保全他,直接摘出去不就行了。”
濯幽挑眉:“他可能真的就纯纯让他过来帮咱们,毕竟密室……咳,沈定澜!”
风玄清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把他自己人拉出来帮别人,就不顾自己人的安危和意见么,当然不会。
只是沈定澜深知自己在那儿并帮不上什么,还不如主动退一步。
进退有度,有自己的坚持和理智,这才是他们之间最舒适的交流方寸。
感情并不意味恋爱脑,喜欢并不意味付出全部,真正的感情是享受,与生活相辅相成,而不是一味主感情,深情和恋爱脑,一念之差。
沈定澜从远处缓步走来,首先问了句:“绑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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