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幽下一秒替他问出了犹豫的:“我们是继续往前还是就把他放在这里?”
毕竟他们的目的只是将他藏起来掩盖他们动手的痕迹,然后伪造自杀的假象,至于藏哪……还真不需要明确规定。
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不确定,如果继续往前走,要冒的风险太大了。
沈定澜也在犹豫。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雾阑看了眼二人神色,最后非常无所谓的说:“我拽着他都不嫌费事,你们还担心什么。”
沈定澜敢确信自己面上只有犹豫,他看了眼雾阑,顿时什么都不想说了。
都纯纯是迁就。
“你俩拽吧,小心点,我探路。”
沈定澜为了避免自己与二人接触的机会,主动往前走了几步,离他们是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有危险既可以提前告知好躲避,又不必听到他们耳语。
这样没走几步,沈定澜能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地面变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铁锈味,还有那种……像风起时的声音。
沈定澜皱眉:“走慢点,小心一点,如果遇到任何突发状况,自保为先。”
但这种感觉随着他们又走了一阵……却慢慢淡了。
地面,空气重新变得干燥,只是空气里的铁锈味更浓,但危险却在慢慢远离。
有什么东西想靠近,却在一点点被隔开……
忽然,他们身旁的石壁动了下。
沈定澜蓦然扭头:“这是玉门宗邢堂主的宫殿,何人胆敢造次?!”
石壁又不动了。
正当沈定澜准备继续往前走时,可能就连石壁都没反应过来,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封住了两条岔道中的另一条。
沈定澜:“……”
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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