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旁边被嘲讽的大老粗们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
灰溜溜的回去沐浴了。
一时热水供应紧张。
扶阮软绵绵的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察觉到灯光。
应该是她无聊的睡着了,有人进来点了灯。
听见她的醒来的声音,外边低头进来一个小厮。
“夫人用膳吗?”
扶阮摇头,轻声问,“萧戾回来了吗?”
“侯爷已经回来了,我军大胜。”
扶阮精致的眉眼间含上笑意。
营帐外十分热闹,众人都听闻即将起兵的事情。
今日又刚好一举解决了蛮夷之事,将领也允许他们小酌几杯。
扶阮穿过闹哄哄的喧闹之地,在半路碰见那个被她扯下裤带的人。
那人贼眉鼠眼一瞧,竟然认出了扶阮。
“姑奶奶姑奶奶!
是我错了!
能不能别抓着我不放了!?”
他现在就一个大大的后悔,当时要是不手贱就好了。
扶·从不认路·路痴·阮弯起唇角道,“那你带我去大帐。”
那人唉声叹气,只能喏喏的带着她去了。
等到了大帐前,扶阮感谢的话都还没出口。
那人就一溜烟的跑了,兔子都没有他跑得快。
外边的侍卫朝着扶阮行礼,都知道这位是侯爷未来的夫人。
走进大帐,里面只有一张大桌子,旁边是一张简单的行军床。
里面却没有萧戾的人影。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进耳中。
扶阮轻咬唇瓣,聘聘袅袅的飘了进去。
萧戾一边哼歌一边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
他以前都特直男,洗干净就行。
现在可不一样,知道了有一种东西叫做花瓣和香膏。
在军中用花瓣有点难言,萧戾嫌弃的从府医那里拿来了香膏。
洗完澡,扯过布巾擦掉水珠。
皱着眉头在脖颈间涂抹。
实在是有些恼人,啧了一声想着下次再搞。
突然有声音响起。
“谁!?”
他冷声道,同时手中动作极为迅速。
从屏风上扯下衣服,裹到身上。
外边没有声音,他皱着眉走出来。
就看见水眸荡漾的扶阮。
他惊得咳嗽几声,“你你你.....”
扶阮软绵绵弯了弯眸子,白皙的小手扯住他的袍角。
拉着朝行军床走去。
萧戾耸眉臊眼的跟着过去,顺着扶阮的力道坐在床上。
轻咳两声,“扶小软...你先出去,我先穿好衣服。”
他有点底气不足,深吸一口气,状似凶狠的瞪她。
没想到平日中的小奶猫小绵羊此时来了兴致。
不仅一点都不害怕,还好奇的盯着他瞧。
扶阮不理会他的虚张声势,温软的指尖触上他的脖颈。
好奇的凑过去。
轻嗅那乳白色的膏体,“好香...”
萧戾怔在当地,耳尖通红。
艹,谁能告诉他被媳妇发现抹香膏,该怎么办???!
他的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扶阮指尖轻揉,香膏被细致涂抹。
他的脖子红了一片,喉结滚动。
扶阮鼻尖轻蹭他的喉结,摩挲一下,“喜欢阿兄,好香...”
萧戾深深的闭眼,这特么的谁能顶得住。
他捏着衣服的手劲儿一松,大片的皮肤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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