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戾慢条斯理的道,“你可清楚我知道多少,比如说——
哪个不是你亲生的?”
张尚书脸色黑沉沉,梗着脖子没低头。
坐着的那人“哦”了一声。
“是我说的不准确,那我换一种说法——
有哪个是你亲生的?”
张尚书脸色煞白,哼哧哼哧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气的一口陈年老血呕了出来!
萧戾指了指旁边的侍卫,“张尚书可是社稷肱股之臣,赶紧拉下去休息休息。”
张尚书有苦说不出。
大殿内一边寂静。
众臣两股战战。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
但能看出萧戾对于他们这些家族密辛,了如指掌的熟悉感。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萧戾满意的瞥了一眼众人。
像是随口一说般,“干好自己的事,
谁在我面前说后宫事宜,
就滚出金銮殿。”
下朝时,众人的脑中还回旋着那句话。
“后宫皇后说了算,哦,太子也是。”
这意思太明确了。
皇后生的孩子才能继承大统。
那他们就真没什么送人进去的心思了。
萧戾在御书房批奏折,深感后悔。
应该晚点登基才是。
要不然现在他正陪扶阮吃饭呢。
正想休息一下去找她,就报又有人来汇报事宜了。
他脸色臭臭。
“进来吧。”
等大老粗将领进来,絮絮叨叨的说着防守安排。
萧戾懒洋洋的拿起香囊。
骨节分明的指玩弄着。
他暗示性极强的道,“怎么样?”
大老粗“啊?”了一声,懵逼的挠了挠后脑。
“就一香囊啊...”
难道里面有什么乾坤。
萧戾啧了一声,继续道,“你再想想。”
大老粗:......?
“它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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