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扶阮冲回来后就咬牙切齿,恨不得穿越回刚刚那一刻。
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反击,捏着他那.处嗤笑一声,“挺.大。”
脸埋在被子中,扶阮滚了几圈,强制自己遗忘刚刚的事情,坐在床上,随手扎了个丸子头拿过笔记本。
上面的已经显示出这些年万条就诊信息。
要是一条一条的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是她也不确定到底是顾妄自己出事,还是说妈妈?
她先输入了“顾妄”和“江妄”的名字,细细的对了一下信息。
发现只是重名。
托腮考虑了一会儿,还是打通了上次在捐款学校中遇见的江妄老师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两方寒暄了一会儿后,扶阮直入主题,“老师,我想问问当年您学生江妄,您还记得他母亲的名字叫什么吗?”
她随口编道当年似乎和江妄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本人。
那边道,“江浮白。”
很有意境的名字。
输入这三个字,最后查出符合年纪的人只有一个。
她轻呼一口气,极快的浏览信息。
顾妄的母亲似乎身体极其虚弱,神经衰弱,胃病和失眠多梦一直干扰着她。
而且——
最后一行写的是胃癌?
她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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