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改,啊啊啊要疯了,我好怕被屏蔽啊
反倒是顾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给了姜妩一个我什么都懂,你不要害羞的眼神。
弄的姜妩一头雾水。
这小破孩,又在想什么不能见人的事?
不光是姜妩看见了来的人是谁, 连同顾锦也看出来是谁了。
两人脑海里统一出现了那个想法,便是。
这么快就找上门准备来给钱了?
顾锦望了眼兴致缺缺的姜妩,一时间不知该说她点啥。
他家这位,对其他事情并不干兴趣,唯独对收拾人这档事特别热情。
每当有人来找事,都是姜妩冲在最前。
看的顾锦都在怀疑姜妩这人的构造。
这人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哪还有人会喜欢去处理烂摊子的。
“你们是?”
将人带进院子后, 姜妩看着面前的几人, 想着这除了里正之外并没有认识自己,很是谦虚的没直接说, 哦你们来还钱啦!
“请问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一见面,姜妩就问着。
她看着里正这那张想说一说还羞的嘴脸。
心底里扑通的一下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顾锦,之前好像说去找人买房来着。
该不会……
“您就是那地的主人吧!”姜妩,十分亲切地拉过沈二的手。
他们大不是馋他们家的房。而是这村里人的尿性……
当这些人刚一走进他们这平地时,院子外就立马围过来一堆人。
看戏。
这种爱吃瓜扒瓜的心,让姜妩十分想把他们关在笼子里面。
就不能稍微安静一点吗?
一天到晚的都在这里吃,呱呱呱的,有点麻烦。
家人请进了屋里,几人围在桌前谈着。
沈二被人背着一路颠簸,来到这里时早已是满肚的酸水,想吐有碍于礼貌,不敢吐出来。
但等他看见姜妩的脸后,别提什么,想不想吐。
这不就是之前救了他的恩人吗!
沈二见过那两人的长相,奈何后面晕了,等醒来之时也没见到姜妩和温鱼芜多少感觉有些可惜。
可等见到姜妩时,“恩人, 是你吗恩人。”
本以为姜妩会说自己不是,毕竟这年头里真正的神医都是喜欢潜水当路人的,并不会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己是谁的救命恩人。
除非年底回家喝酒时在哪吹牛。
哪知道……
“嗯,我是。能免租吗?”姜妩痛快的承认了自己就是当日医治好了沈二腿的人。
不过。
“你回去没看医嘱吗,半个月内不能下地,一个月内不能走动。”
“是是是,恩人讲的有理有理。”
姜妩上来就抵着沈二的脑袋说教着:“准备第三次创伤?”
姜妩这一番操作,别说沈里正没看懂,连沈二嫂都没看明白。
只听着沈二管姜妩恩人恩人的叫,便明白那人救了她男人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位就是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姑娘了。
反应过来后赶忙,将准备好了的地契塞到姜妩手里,“哪里哪里啊,这是您应该的应该的!”
何止是该,就是让他们倒贴也行。
这几天沈二吃的药都是姜妩花钱抓的,给沈二把腿接上后边去找了学徒开了几副药预支了银子。
他们家的那地哪里值得那么多的钱啊!
又没几处良田,全是些村里人看了都嫌弃的沙地。
也就他们那屋子位置好,给大恩人瞧上了。
屋外嘈杂一片,屋内姜妩与顾锦对坐桌前。
姜妩挑起被扔进来的那只笔。
那是刚才被顾锦扔出去的。
那力度, 精准度……
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片段, 只差一点。
但凡小翠反应慢点,就有可能从树上摔下,而不是平稳落地。
“夫君现在能用内力了?”
她看着一旁点着头的顾锦,心里有了数。
空间一事她从未与任何人提过。
除了“偶尔”从那里面搬出的东西比较显眼外。
“那我便祝贺夫君。”
能用内力那说明那些小病小伤基本上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这身子骨还需要慢慢来。
姜妩不妄想着自己能有多厉害,分分钟把顾锦医的能跑能跳还能打,上得刀山下得火海。
老人说,伤经动骨一百天。
就顾锦那种的,姜妩最开始给出的计划是一年。
一年左右的时间把身体恢复的差不多。
剩下的再看。
“外面的人不管?”
顾锦合上姜妩从空间里给他带出来的精装版《本草纲目》眉眼间满是困倦。
“我之前说想看书?”
“嗯嗯。”姜妩点着脑袋,指着那本《本草纲目》《那不就是吗,医书也是书,多看总有好处。”
无奈,拿着拿书又翻了几页实在是看的脑仁疼。
突然,姜妩啪的一下拍了拍手掌,“我忘了,初学者不能直接去看药材,等我一下我去找找。”
说完跟风一样的起身走出房间,消失在顾锦视野中。
转头就进了空间,从药房里面的书架上找到基本适合刚入门看的教材书。
顾锦坐在房内,耳边吵杂的声音并没停止,他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并没去阻止,哪怕下面有一包“毒药”,只是静静的呆着房内翻动着那本苦涩难懂的书。
上面批讲的很仔细,拿到手时他还被惊到了。
除去上面本有的讲解之外,还有姜妩亲自写上的批注。
虽然那字丑的没法见人。
顾锦抚摸着上面的字体,心里沉闷。
恰逢姜妩拿着两三本书来时,撞见了这一幕。
不是美人出浴胜过美人出浴,差一点看呆了姜妩。
问她顾锦长的如何,姜妩只觉得这人生的阴柔,随了沐芸。
阴柔中夹杂着几分阳刚,与外面和顾姚闹在一块的骚狐狸不同。
“这两本,人体穴位,日后打人可以挑这些地方下手。”
上前几步将书摊在顾锦面前,上手指了指上面的这几个穴位。
“这几个位置,还有这几个想杀人的话建议直接打用力点,保死。”
“还有这些地方,夫君就是拿着到连捅几十刀最后也就留点疤子,算个轻伤。”
这些话从姜妩的嘴里说出,仿佛杀人灭口这一件事就跟再说,今晚上吃稀饭一样轻松。
“夫君?”
顾锦一脸难言之色的望着姜妩,很直接。
“你在京郊那些年真的是一直被欺负?”
他怎么听着像是姜妩一直在欺负那些人一样。
姜妩笑了笑,将另外一本书给了顾锦。
这是她从存放种子的那个房间发现的,里面讲的好像是有关于农业的内容。
翌日一大早的,姜妩被关在屋里。
尝试着张口和顾锦说几句话,一开口嗓子就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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