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边说边擦着鼻涕,估计是哭成这个样子的,一个身旁体宽的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看来是真的害怕了。
“啧啧啧,我可没有权利放了,你不过我倒是有一个计谋,让你罪不至死。”
彪哥一下子兴奋起来,他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再加上一点光亮,大致能够看清进来的人是谁,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同样坐着轮椅,这宅子里的人可真奇怪。
“只要您说得出来,我一定照做,只要能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地下室里一样潮湿,好在由于别墅里的卫生清扫认真,没有那些可怕的老鼠蟑螂之类的害虫。
“倒也不是让你做什么事,只是给你一个解脱的机会,你只需要把责任推给别人不就行了吗?把目光转向旁人自己得以释放,释放之后好好做人,实在不行出去国外总能得一条命,不然我真不确定你继续被关在这里,是被关到死还是有一天被人歧视荒野。”
彪哥是一个聪明人,拿人挡枪这种事情没少做,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冯淑婷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让我承认我对那个女人动过手脚, 不不不, 你是说让我承认别人对那个女人动过手脚?”
一旦这么说, 仇恨必然会被转移,到时候他很有可能被放走,至于背锅的那个人是谁,倒不是他关心的,手底下的小弟这么多能够为他卖命是那些人的荣幸,彪哥并不把那些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我……我要是说了他们会信吗?我已经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一直说我没有做,但他们还是没有把我放掉,要是我承认了……会不会连带着我也一起被解决掉?”
冯淑婷看了一眼院子外面,安安静静的暂时还没人回来。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给你支支招,至于怎么把自己摘干净是你要思考的事情。还有今天我过来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说,不然我有能力给你支招,让你活着走出这里,也有能力在你走出这里之前把你解决掉,你的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彪哥连连点头,他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根本就不敢说什么,自然是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已经被关在这里,何必多惹是非,这个女人能够自由的出入这间地下室,应该也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只是究竟是谁倒有些不清楚。
地下室昏暗,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影到底长什么样子,根本就看不到,让他心里不由得猜测,这女人难道是那天被挟持的吗?
轮椅,女人和声音,好像都有些像。
想不通,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冯淑婷出去后把门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出去的时候四处张望,没人看到她,从地下室出来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将钥匙重新放回原位,摆放的位置都和拿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走的时候,她还将周围观察了一遍,确定没有破绽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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