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名下有一座小山,说是小山倒不如说是一个七八十米的高土坡,底部直径还不足三百米,山顶上有一个小道亭,后院有两个小卧室,一个空旷的会客厅。
至于归属权是否合法,地契房产证啥的一应俱全,永啸也是纳闷着老道士在哪办的这些个证件。
在这个身体的记忆中没有见过父母,从小是老道士养大的,不过在一次下山的时候失足从山上滚了下去后,永啸就占据了这具身体。
然后就一直到了今天。
吱!
车停了。
永啸拎了麻袋下了车,看着同一站下车的女孩,“你是左家村的还是右家村的?顺路的话我帮你拿一段吧,这离着村子还有不少路呢。”
王离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箱和大背包,只好点点头,“好啊,谢了同学。”
“同学?”永啸走过去把稍沉的行李箱拎起来,“我怎么感觉你连我叫啥都不知道呢?”
“嘿嘿嘿,”女孩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小脑袋。
“傻笑个啥,有人来接你吗?”
“没有。”
“没和家里说?”永啸抬头看了眼稍显阴沉的天空,“要下雨啊。”
“和家里说了,家里没车,也没人会开。”
两人友谊句没一句的聊着,这一路上倒也是不算累。
“我到家了,”永啸看着不远处的小山道,把行李箱放下,“剩下的路自己走吧,权当锻炼身体了。”
“到了?这里我记得是一个小道观啊,”王离眨了眨眼睛,“你出家啦?”
“上一边去,出个锤子的家,我还想着娶媳妇呢,走啦。”
永啸看了看紧闭的山门,拿出钥匙把大铁锁打开。
咯吱吱吱~~~~
“我先上去收拾东西了,有空来玩啊。”
“好。”
两人告别,永啸重新把门从里面插上,站在阶梯上呼了口气,“往常依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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