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波，你现在是中学生，不能再说谎！小吴严肃地对他说。
他低着头一脸不高兴地坐在沙发上。
小波，赶快给你老师道歉。老人用手掌狠狠拍了一下张玉波的脸。他没有反应，扭头看向门外。
小波爱好广泛，足球踢得可好了。雷成打破了目前的尴尬说。这是昨晚听小陈啦的。
老爷子，我是九年级级部主任，也是他班的班主任。小波学习成绩很差，上班捣乱，需要家长严加看管。小吴严厉地对老人说。
唉！谁说不是呢。他爸爸半年没回家了，我也管不了他。老人很无奈地说。
快到午饭时间了，大家都有点饿了。雷成站起来说：我看今天先到这儿吧，以后多联系。小波，我有《黑客帝国3》，你要想看，到我办公室找我就行。
我们合个影吧。
小波点点头。
雷成拿出手机啪地拍了一张照片。
走出家门，老人让小波回去，雷成趁着大家不注意，塞给老人五百块钱。
老人没有拒绝，浑浊的眼泪流了出来，悄悄对雷成说：雷老师，我有话对你说。
你说。雷成看着他那一头白发和树皮般的手说。
小波的爸爸在外面有人了，要和他妈妈离婚，他妈妈就喝农药死了。小波发誓说：有他没她，爸爸只要和那女人结婚，他也不活了。所以他爸爸至今也没有结婚，也不愿回家。
可怜的孩子，怪不得眼神有点吓人。
你儿子的联系方式？雷成问。
老人拿出自己的老年手机，翻着找到了儿子的手机号。
大爷，我知道了。我一定帮小波。雷成紧紧攥住老人的手说。
回去的路上，小吴生气地对雷成说：雷老师，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你这是越权知道吗？
雷成摇摇头，一脸懵逼。
那个学生，本来就是个坏孩子，你还给她看黑什么3，这是纵容他犯罪！小吴越说越气。
甄沉鱼一看气氛不对，问雷成：我就是不明白你为啥在夏天还穿着夹克，还有那双红袜子。
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是对新疆的描述，意思是那儿昼夜温差太大，而在清水县山区，这儿的温差也很显著，特别是秋冬之交。所以一个人应当每天准备两个季节的衣服。
甄沉鱼满意地点点头。
至于红袜子，家里人说附近山里有邪气，穿红袜子能辟邪。
大家都笑了，没想到雷成还很迷信。
话是这么说，理是这么个理，但是——小吴反驳道。
在学校食堂吃完午饭后，大家各自回家度周末。
又是一个不愉快的周末。甄沉鱼怏怏不乐道。
雷成有些灰心丧气地回到宿舍，打开电脑，戴上虚拟现实头盔和沉浸式vr眼镜，他想去他的虚拟世界里透透气。
眼前一只只丹顶鹤扑面而来，一个个飞天在天上歌舞，耳边传来阵阵仙乐。
西上莲花山，迢迢见明星。
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
霓裳曳广带，飘拂升天行。
邀我至云台，高揖卫叔卿。
恍恍与之去，驾鸿凌紫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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